“哎呀,大哥,你怎么叫柱子喝这么多酒!”
一开门,看到洪大哥背上的召南酒气熏天,寒妹子当即就落下脸来。
“我的妹子呦,那帮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给过谁面子,二哥一声令下不得往死里灌他。不过这次他到挺英雄的,一坛子酒都喝了,大家都说这个师爷要得咯。”
清寒跺脚:“那你也不拦着点就要他喝啊。”
她嫂子在一边喊道:“别挡着你哥,让他先把人背进来再说。”寒妹子哼了一声让开,嘴里还问:“那这意思就是事情成了呗,柱子能当师爷了?”
“当咯,当咯,这个柱子,不简单啊。”
这时洪大嫂已经用大铜盆倒来热水,示意洪大哥帮召南擦擦脸和手脚。
洪大哥接过手巾粗略地在召南脸上拂了几下,毛巾痒痒的,擦的召南差点笑出声。
寒妹子喊道:“哥,你是要把他的鼻子蹭下来啊,笨手笨脚。”
洪大哥气结:“看看,为了柱子又开始挤兑你哥!”
“是有点笨手笨脚,我来吧。”
这是大嫂的声音。
“算了,你们早点休息吧,还是我来吧。”
“不成,不成,妹陀家家,怎么能给男人做这些?”
洪大哥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这时召南翻个身,嘴里嘟囔一句:“报仇。”
“他醉成这样了,哪能知道谁给擦的,咱们都不说,谁知道啊。”
码头上的儿女一直以大胆泼辣著称,洪家夫妻想想也是,自己不说,天知道这件事,便都回房睡觉去了。
寒妹子又洗了毛巾,轻轻擦在召南脸上。召南舒服的忍不住呻吟一声,寒妹子笑道:“刚才大哥差点把你的鼻子擦掉,你也不知道叫。”忽然寒妹子惊叫道:“天啊,原来你真是个小白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