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得意洋洋:“哈,可能头发下面就是血呢。或者皮不够完整,可能掀开头发帘里面就是血呼啦的。也许能看到里面脑子砰砰砰乱跳,嘿,你吃过猴脑吗?”
他一得意起来就开始暴露了本性,轻寒鼻子轻轻皱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垂下眼去,心想叶小姐这样的人,怎么能有这么粗俗不知所云的亲戚?
陈飞扬看轻寒不回话,尴尬地笑笑:“那个,洪小姐,你还是没说俺哪说的不对啊,这个不耻下问什么的,对吧,你得讲明白,俺没事,俺可知耻了。”
叶限眼睛一翻,心想我不认识你,真丢人。小武低下头去,用手背抵住嘴唇,担心自己会笑出来。
“就像我刚才说的,如果是将皮穿走的话,为什么头皮和头发还在?”轻寒说到头发和头皮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那可能是穿走人皮时不小心,把头发和头皮弄坏了呗。“
陈飞扬大咧咧地说。
“轻寒,你看我的指甲怎样?”
叶限忽然伸开手,让轻寒看她的手背。
她的手柔长纤细,像一朵优雅的兰花,指尖是一种带着珠光的红,灯光下很有点流光溢彩的味道。
轻寒不知道叶限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可还是点点头说:“你手长得真好,指甲保护的也好,这怎么保养的?做什么事都要带着护甲吧?”
叶限得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手:“我也觉得我这手,我这指甲都长得极美的,每次我自己这样看,就能看上半天,哎,我都要爱上我自己了,怎么办?”
陈飞扬听到这里,噗嗤一声笑了。
小武则目光炯炯地盯着叶限,他知道,叶限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些。
“叶小姐,你的意思……我好像有点明白了。”轻寒盯着叶限的指甲,若有所思。
“我这么钟爱我的手,你说,如果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凶手也是特别钟爱她的头发呢?你也说了,她发质极好,黑黝黝的,吕斌如云。我方才也注意了李小姐的尸体,那头发枯黄……发质有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