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南摆好了饭,冲楼上喊了一声:“开饭了。”叶限款款下楼,陈飞扬的房间悄无声息。
“不吃也好,省下了。”叶限见召南指着后面房间,甩出一句。
召南笑道:“你够狠,给人一袋子中药。”
“化瘀止血,活血定痛,专治跌打损伤,我这礼送的很应景啊。”
原来元绶走时候留下一句话,说徐浩那画店后院石桌下有个古井。金署长率人来到那院子,用力将石桌子挪走,用凿子将下面的地砖一块块撬下来,果然是一个井,里面黑洞洞的看不分明。
当然,普通人是看不清的,叶限和召南看的清清楚楚,那下面没有水,最底下是一些白的东西,是细小的人骨,人骨上半躺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那就是孙宝柱。
金署长的人吊着绳子下去,将那孩子捞出来。
“天老爷啊,那下面都是碎骨头,该天杀的徐浩,到底祸害了多少孩子?”
警察抱着那孩子上来后骂道。
“醒醒,醒醒,小孩,你叫嘛?”金署长将昏睡的孩子摇醒后问道。
“宝柱,我叫……宝柱……”
孩子眼睛一眯又昏了过去。
陈飞扬大叫:“啊,他就是宝柱,哈哈哈,俺发财了。”
警察后来在这枯井里挖出很多婴孩的尸骨,徐浩为了制造人娃娃,害死太多无辜孩子,等待他的将是法律严惩。
他到底是武当弟子,始终没有说出拐走孙宝柱的幕后主使人是谁,坚称全都是自己所为,想拐个年纪大一点的孩子,帮自己照看娃娃队伍。
那六个孩子后来也醒了过来,只是心智有些受损,怕是以后智商上将会不似人。不过在他们家人看来,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上天保佑,他们千恩万谢还凑钱给金署长送了一个匾额。
“俺那份呢?”
回到未寒时,陈飞扬美滋滋地伸手讨要。
叶限将一个小口袋递给他。
召南站在一边,侧着脸,不忍心看陈飞扬的表情。墩子则躲在召南衣领里面,露出一双小黑豆眼睛,紧紧盯着,不知不觉前爪立起来挥舞成拳,像是在说打起来打起来!这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松鼠。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