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限问。
“那是,几场大战都参加过,没做过孬种。”霍中梁脖子一梗,很是骄傲地说,“我本来不叫这个名字,中梁二字是委员长亲赐,意思是鼓励我做中国的栋梁。”
叶限敷衍道:“哦,那真是目标远大了。”
“叶小姐你这语气让我很伤心啊。”霍中梁听出叶限的无所谓,“叶小姐不认为我很有理想?”
叶限双手一摊:“我就是个俗人,喜欢俗世繁华,理想啊未来啊,彷佛都是离我很远的事情,你可知道我最爱什么?”
霍中梁目光闪动:“美貌?青春?”
“是钱,我最爱钱。”叶限笑了一下,目光中有隐隐的挑衅。
“哦,那霍某没戏了,我是个穷光蛋。”
霍中梁叹口气。
“霍长官想有什么戏?”
“原想《凤求凰》,再不济也来一段大西厢。”
“恐怕是朱买臣妻唱《痴梦》了。”叶限笑了一下。
霍中梁目光如炬:“叶小姐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你看,咱们想法一致,爱好也都一致,和你说话舒服极了。”
“能不能有点新鲜的?每个见过我的男人都这么说。”
“掌柜的,我们还得去城中谈生意,怎么还不走啊。”召南走过来提醒。
叶限想了想:“是了,霍长官,我才记起还有生意要谈,不能在这参加婚礼了。”
霍中梁只好双手一摊满脸无奈:“看看,从《痴梦》就到《野猪林》,自长亭送别归,叶小姐你是一点不给我表示感谢的机会。”
“霍长官,你忘记了,我可是最爱钱的,我这样的俗人只能去做俗事,那就再见了。”
“嗯,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