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南噗嗤一声笑了:“看看你,财迷,属貔的,和姓霍的不是蜜里调油吗?怎么就要翻脸啊。”他一本正经地问,可心里却有点暗自高兴、
叶限瞪他一眼:“翻脸?没玩够正乐呵着呢翻什么脸,我是看那傻瓜现在洋洋得意的,给他两口气能直接飘天上去了,什么杀人罪都不追究了。哼,我可是收了方庆阳的灵魂,这个影子我一定要他死。”
叶限说到这,语气森然。屋子里温度都像是降了几度,凉飕飕的。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咱们可是收了老霍二十根金条,你不能拆台。”
召南想做成这笔生意。
叶限冷笑:“怎么,你不是一直看不上他?现在到想帮他了?”
“我是舍不得拿钱。”
“钱我要人我也得要,我和中梁约定的是帮他挖出潜伏在沪城的那些势力,但我和方庆阳签订的是让那个影子消失,两者并不冲突啊。”
“可老霍要护着那影子呢?”
叶限笑道:“那就看谁本事大呗,反正帮他挖出那些间谍我能做到,剩下的我爱怎样就怎样,他能管我?”
召南伸出大拇指:“厉害,厉害,我以为你色令智昏,被老霍迷的神魂颠倒。想不到还能这样清醒。”
叶限横他一眼:“当我是你啊,什么小金宝,小银宝的,对了,听说轻寒被吓到那天你也在场。”
召南轻轻咳嗽一声:“那个,我下楼了。老霍怎么都是客人,不能叫他一个人在下面对吧。”
说着急匆匆就往外走。
叶限靠着梳妆台,抱着肩膀看他步履匆匆,忍不住啐了一口:“德性。”
啐完自己先笑了:都是贱皮子。
轻寒那会缠着他,他避之不及,现在人家早都冷了那心不拿他当回事,他又开始牵肠挂肚。就像……就像元绶。装出一副冷冰冰样子,板着脸指着别人邪门歪道,明明从心到身都崩溃,还要死撑着面子指斥你这妖女,最后在巴巴的来求,对不起,姑奶奶滚远了,回不来。
叶限嫣然一笑,昏暗灯光下像是开了一朵娇艳的海棠花。
就听着黑暗中忽然传来一声叹息,细若游丝,叶限问:“方庆阳,你躲这做什么?”
“灯下看美人,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