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就是不听话,吃起来就没完,呵呵。”霍中梁也伸手掐掐墩子的小脸。
墩子明白了,这俩人是借着她能吃来做掩饰呢,真是太阴险了。
可是……墩子忍不住打个小小的饱嗝,好吧吃人嘴短,反正我现在是小孩,随他们怎么说。
两个人解释完,霍中梁便点点头说:“我们这就回去了。”
说着和叶限拉着墩子就要走,
“不能走。”
陈女士忽然喊道。
这声音太大了,整个咖啡馆的人都听到了,吧台里的侍者探头往外看。
“哲莹,你这是做什么?”
梁先生巴不得霍中梁早点离开,陈女士却说:“两位一直在这坐着,想必听到那个女人方才是怎么和我说话的吧?”
原来她是想让叶限和霍中梁做证人,叶限心想这女人真蠢到家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谁有耐心管你们家那点破事。
她冷笑一下,拉着墩子的手往外走。
霍中梁则摇摇头:“梁兄,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实在是……”
梁先生脸都红了,平时看着陈哲莹温柔贤惠,怎么这会这么执拗,非要自己在同事面前丢脸吗?
“你们明明都听到了不是吗?你们也看到这个女人是如何逼迫我的,为什么,为什么不站出来说实话?”
陈哲莹眼中泪光闪动,叶限冷笑:“这位太太说话真是,我们出来陪孩子吃东西,哪里注意你们吵架,哦,在咖啡厅吵架很有面子吗?。”
说完还颇为轻蔑地看了陈哲莹一眼,墩子真想给她竖大拇指:刚才谁非要再多看会热闹,这会说的大义凛然。
毕竟是同事,霍中梁还是要照顾梁先生的面子的,只好连声说抱歉。
三个人走出咖啡馆,叶限这才长长出一口气:“这女人,脑袋坏特了,姑奶奶不过是想看会热闹,非要扯着我做证人,这什么脑子?谁认识你老大贵姓,给你做证人?盐吃多闲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