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可是姓付的。”
秦素娥冷笑。
“其实我对姓氏的理解没那么片面,你也知道我现在是英国籍,我的女儿也是英国籍,姓什么根本不重要,我们马上可以叫她秦莹莹。”
“你无耻!”
秦素娥暴怒,拿起柜子上的花瓶向他砸去。
花瓶落在地上,碎片四溅,如他现在的婚姻,一地粉碎无从下脚。
“我无耻还是你无耻?当初勾引我给我下药的是你,怀孕逼婚的是你,掏光了我全部积蓄的是你。秦女士,若婚姻只是买卖,只是卖y,我想我为这场时长五年的卖y行为已经付出惨痛代价,请你就此放过我吧,一别两宽。”
“哈,推的多轻松,大家都是学医的,就算我下药,你也完全可以做柳下惠,但你没有,不过就是笃定我一个穷护士,睡了就睡了,不用承担什么责任,可惜后来你仅剩的一点道德感,和对自己骨肉的恻隐之心毁了你,你要怪只能怪自己,我是在你的茶水中下了药,但将我拉上床的是你。”
温情的面具一旦被撕下,剩下只有歇斯底里和互相诋毁。
就在这时,电话铃忽然响起。
付约翰深深地吸一口气拿起电话:“啊?什么羊水已经破了,好,我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