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麦又看了下召南的伤,低声嘱咐着:“叶大哥,我和小叶子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叶限紧紧地握着岩麦的手,闪身到前面新竹楼一边低声道:“如果你家也能掌握那个换花草的秘密呢?”
岩麦愣住了:“你说啥?”
“你也可以知道那个秘密,这样大巫师还能压住你们家吗?”
叶限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诱惑,她要将岩麦心里的那份嫉妒,不满都彻底地勾出来。
果然,岩麦的眼睛也跟着亮了,嘴里却说:“怎么可能,大巫师一直防备我们家,怎么可能告诉我换花草的秘密呢。”
“她不告诉你,你不会悄悄跟着去看吗?”
叶限像是引诱亚当和夏娃的毒蛇,循循善诱:“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就甘心你们家一辈子都要被大巫师压制吗?何止一辈子是几代人,就算将来岩骨哥哥做了村长,也要被下一代大巫师压制,你也看到了,大巫师根本不给你阿爸面子,我这个外地人看着都替你生气。”
是啊,大巫师算是阿爸的侄女辈,一个小辈,对阿爸一点都不尊敬,寨子里什么事都要插上一脚。
这次的事又明明针对是自己家,她大巫师往村子带人就可以,我们村长家就不能,还不是故意欺负人?
想到这,岩麦压低声音问:“那我该怎么办啊?”
“咱们……跟着大巫师,偷偷地跟着,看她去做什么。”
俩人在前面竹楼嘀嘀咕咕的,一切都落入召南耳朵,他忍不住叹口气,心想叶限又要利用别人了。岩家兄妹看着很是单纯,真不想让他们也卷入这场是非啊。
昨天晚上,他就委婉地对叶限说出自己的想法。
“岩家兄妹和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我不希望把无辜的人裹挟进来。”
“无辜的人?你可听过一句话?”叶限冷笑一下,“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如果换花草是不可告人的邪恶秘密,如果秦书豪和王恒真是在这个村子里被害,那么这个村子的每一人都不是无辜的。”
召南叹口气:“如果有些人只是目睹或者耳闻了作恶……”
“围观不出声就是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