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
“啊?”墩子吓一跳,晃了晃,一把搂住霍中梁的头,小声说,“怎么办,你女人凶我。”
霍中梁则说道:“是她,是墩子非要骑大马,和我无关,我也是受害者啊。”
墩子大怒:“喂,你还算男子汉吗?”
霍中梁呵呵笑着,对叶限赔着小心。
叶限指着后院:“墩子去打水扫地擦桌子,我不在家你要翻天了。”
墩子呲溜一下从霍中梁肩膀上滑了下去,一把抓住霍中梁的衣袖:“两个人一起闹,为什么要我一个人干活!不公平。”
叶限眼睛一瞪,霍中梁急忙甩开墩子的手:“我来是有事情的,文兄收到了他妹妹的信。”
“信?”
“信是寄到武汉的,文兄来的时候还没寄到,还是昨天武汉那边的同僚过来开会带了过来,你来看,其中有一些很奇怪的东西。”“霍中梁从衣兜里掏出一封信。
叶限和霍中梁一起进了后面的会客室,墩子气呼呼地跑到后院,往井里扔水桶,扔进去再摇上来,摇上来再扔进去。
信封没有封口,叶限拿出信纸打开问:“你看过了?”
“是,文兄给看过。这文小姐……她们几个去旅行的那地方一定有问题。”霍中梁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