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离艰难的躲避着,眼角余光瞥向一旁的妇人,那妇人竟然露出了饶有趣味的笑容,仿佛正等着看一场现场好戏。他顿时无奈又无语,竟然被这么摆了一道。
他的慑心术需要在对方毫无防备而且与他对视时才能用,更何况现下是两个人在场,倘若他强行使用,不仅会将自己暴露,而且未必能逃掉。
思索之下,他悄然将手伸向了自己心口,去摸符铃。然下一刻,他的手就被大力掰开,压在地板上。
李员外奸笑道:“哟,小娘子有反应了?别急嘛,让我来……”
反应你二大爷!商离现在直想骂人。片刻后,他调整呼吸,心道:同为男人,我知道重要,但是对不住了。想罢,他暗暗蓄力,猛然屈膝,膝盖恰好顶了上去。
“嗷!”李员外身体一僵,立即滚倒在一边,双手捧着腿间杀猪般嚎叫,“啊嗷……”
商离撑起上半身,正思索如何对付剩下的这个,却见那妇人依然笑着看他,对自己的丈夫视若无睹。
片刻后,妇人上前来,一把伸向他心口,将胸前的填充物和符铃一并拉了出来,扔到一边。
商离大惊,下意识伸手去抓符铃,然妇人已一脚将符铃踏个粉碎,转过头来对他笑道:“哼,白家真是用心良苦。”
糟糕。商离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却不知自己到底为什么会露馅,从进门开始,他分明和这个妇人没有任何接触。
他苦笑,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妇人蹲下身来,盯着他:“白家没有告诉你,符铃贴身放会产生暗音吗?”
商离闻言呼出一口气,忍住了骂白守观的冲动,转而道:“李家的人你们藏哪里去了?”
妇人眉毛一挑:“你竟然发现了?”
商离看了一眼地上的李员外,笑道:“刚才他说桌上的字是些歪七扭八的东西,李意源既然自学成才,他的父亲不可能不识字。而且,儿子病疾,你们竟然有心思做这些事,如果不是他装的,自然就是你们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