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似乎不搭理他。

不然，秦慕枫自己当姜寻的经纪人就是，何必打着他的幌子。

王宜成觉得自己真相了。

怀揣着这样的大秘密，一整天都躁动不已。

就在姜寻与王宜成谈合同的时候，姜承业在办公室接到了姜悦兮的电话。

“爸，我知道姜寻的学费和生活费都从哪儿来了。”姜悦兮激动之下，语速飞快，脸颊还挂着激动的红晕。

“哪儿来的？”姜承业紧跟着问。

“她在闪频app上发短视频，还直播，靠粉丝送礼物赚钱。”姜悦兮一副为难的口气。

姜承业一听，顿时火气上涌，“她是穿的特别清凉，靠出卖色相了？”

这种新闻，他看过不少。

一想到姜寻这么干，他便觉得脸都丢尽了！

“也没有……”姜悦兮马上说，“但也好不到哪去！她是搞胸口碎大石，当大胃王，这周六还要搞什么……什么跑一百公里。反正什么博人眼球，她就干什么，就差没喊老铁666了。爸，你不知道，她现在的名声可差了。”

姜承业的第一反应就是松了一口气。

至少没靠出卖色相甚至是身体来赚钱。

但随即，他脸色铁青。

即使如此，姜寻干的这些也不像话！

“她在闪频叫什么？”姜承业脸色铁青。

“我发给你。”姜悦兮挂了电话，便幸灾乐祸的将姜寻的主页链接发给姜承业，“爸，你复制链接，直接打开闪频app就行了。”

姜承业还没有闪频，又现去下了一个。

而后复制了姜悦兮发来的链接，点开闪频。

页面自动跳转到姜寻的主页。

姜承业点开来看，越看脸色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