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
“不对,找人要紧。”嘀嘀咕咕,银甲军士向着深处走去。
“来啊,就这点能耐吗,是给本道爷挠痒痒吗,你是娘们吗?”听到劫廊深处传来的狂妄之言,银甲军士险些被吓的瘫坐在地上。
“这人是疯子吗?他在挑衅天道之劫?”银甲修士喃喃嘀咕。
声音越来越近,寂灭之气涌动如潮。
看见了,银甲军士终于看到了一个黑影,只是随着越来越近,这个黑影怎么看怎么感觉变扭。
“卧槽。”这回他看的真真切切,的的当当。
他是军人,一个从小兵摸爬到偏将的军人,军人同吃同睡,彼此都很熟悉,可向无道这般浑身一丝不挂的男人,他却还是第一次见。
他没有想苏茹那般羞涩,而是满心的愤怒。
不灭劫廊是何地,那是朝廷圣地,现在倒好,居然成了某人的浴池,以雷光为水,以百里长廊为缸,这是何等的挑衅,藐视皇权。
“你给我住手。”银甲军士气的大喝一声。
因冲动,他忘记了手中的玉佩,因气不过,他遭到了报应,雷光炸响在了他的口中。
呜。
军士捂着口鼻,倒地翻腾。
突然出现个军士,还倒地打滚,这让正在指着头顶咆哮的无道一愣,然后双手瞬间捂住了身体的方寸之地。
“你,你说什么?”无道小心翼翼问道。
他已经不知道在不灭劫廊中来回了多少次,从未看到过一个人,是以不再顾忌什么形象,可突然出现的军士把他吓了一跳,胯下一阵清凉。
呜。
军士嘴里有万般呵斥,可最后都变成了呜呼之声。
“我去,你的嘴上开出了一朵花?”看着军士上唇被炸出的一朵肉花,无道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军士怒瞪无道,眼神若是能杀人的话,无道最少能死个上百次。
门华勤带着不知生死的丁鼎逃离了荒地,并动用其父下山前送给她的那块逃命阵盘。
老者在门华勤之后也离开了荒地,他虽然不知道丁鼎的具体身份,但从丁鼎的两句质问中,已经隐约猜到,定是天剑宗弟子。
天剑宗,他惹不起,所以只能躲避。
丁鼎和门华勤找老者寻仇之事,苏茹没有告诉别人,怕引起骚乱,只是一直站在关隘处望着天际焦急等候。
她想去寻找丁鼎,可无道此刻还在不灭劫廊中,丁鼎她不放心,可将无道一人留在这里她更加不放心。
她曾庆幸,无道走进了不灭劫廊,心结是否已经完全打开,虽然她无法确定,但至少不再像之前一般失魂落魄,有了精气神。
可随着得知丁鼎去找老者寻仇后,她的庆幸又变成了期盼,希望无道能快些从中出来。
时间一天天过去,无道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反而雷声愈发响亮。
苏茹有种焦头烂额的感觉,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是如此难熬。
随着时间一点点消逝,丁鼎门华勤二人迟迟不见归来,她的心也越来越乱。
“几日了?”苏茹问。
“六日。”宫装女子答道。
“师叔,我去找丁师兄。”王惠心里有愧,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去哪里找?”
“那位前辈那里。”
“你觉得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们还会在那里吗?”
“我。”王惠语结。
“要不我进去把无道叫出来?”王惠望望身后的铁门犹豫道,“你觉得你现在还能进得去吗?”
“虎将军,让你的人进不灭劫廊看看。”苏茹对着金甲将军道。
“是。”
银甲军士一咬牙,打开了铁门,还未踏入,一道银雷便从中飞出,将他劈出了数十丈。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