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道气的一阵牙痒痒,在心中狠狠的骂了黑鬼一番后,这才话题一转问起了当年的事。
对于无道的询问,王惠没有隐瞒,也不敢再隐瞒,因为她曾经的那次隐瞒丁鼎行踪就让她和无道的关系疏远了不少。
这一次,她把她知道的,原原本本的为无道讲述了一番,不仅是当年的事,就连苏茹那次下山历练,她与苏茹间的对话,以及苏茹为他所做的一切都如实告诉了无道。
出于私心,她不想说,可她害怕,害怕无道从别人口中知道真相后会埋怨她,从而再疏远她。
教训,一次就够了,她不想再有第二次,她是一个女人,苏茹同样也是女人,她能体会苏茹的心情。无道的优秀,所有人看在眼里,外面的世界她不知,单说天剑宗暗恋无道的女弟子有多少,她就很清楚,她不奢望自己是无道唯一的女人,只希望自己在无道心中会有那么一席之地便足以。
当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那么这个女人便不会在乎这个男人一切,即便明知这个男人是毒药,她也会义无反顾的吞下去。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可以装下天地,而女人却可以装下这个男人。
谁伟大,或许无法找出绝对的结论,但单纯的就爱而已,女人比男人要伟大。
知道真相后的无道陷入了沉思,王惠没有打扰,像个贤惠的妻子一般开始抓鸡,杀鸡,她要用她的方式温暖这个男人的心,抓住这个男人的心。
她或许没有苏茹那般倾国倾城的容颜,不像小小那般在修行之路上可以给予无道莫大的帮助,也没有玲珑那般天生的资本,但她有一颗对无道至死不渝,甘愿为其变成黄脸婆的心。
她的定位,她的无私再一次触动了无道的心,因为王惠身上所表露出的东西,正是无道最为敏感而且缺少的东西。
夕阳已残,知道真相的无道没有说一句话,更没有什么过激反应,只是平静的望着天际。
他确实成长了,已经不再是那个懵懂少年,一次次摸爬滚打,并未能磨去他身上的棱角,而是将其装在了心中,种在了骨子里。
从坚定志向的那一天起,他便告诉自己不会再退缩,是自己的谁也休想拿走,不是自己的想办法要把他变成自己的。
“惠,我饿了。”无道回头,眼神温柔,语气却很坚定,就像狩猎归来饥肠辘辘的男主人在对自己的女人说话一般。
王惠幸福一笑,把早已准备好的美味端到了无道面前。
茂山后山,一男一女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女的安静异样,男的异样安静。
谁也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安静。
抱着无道,王惠想起了曾经的那段岁月,那时候无道犹如行尸走肉,一连数月不说一个字,除了发呆就是发呆,那时候,无道像个听话的孩子,她说吃就吃,他说喝就喝。
抱着王惠,无道思绪万千,他没有想到在女人面前一项懦弱的自己居然能迈出这一步。
或许是因为有了玲珑和小小,他的心境成长了,或许是王惠的真情感动了他,又或许他已经变了,他真的变成了禽兽。
就在二人紧紧依偎,倾听彼此心跳的时候,一个身影慢慢从藏身之地退出,而后悄悄的上了茂山。
王惠抱着无道不愿松开,她怕一松开,无道又是无道,她又是她。
吱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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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连串急促而恼怒的叫声传来,吓的王惠和无道齐齐一个激灵,连忙松开了彼此。
王惠羞涩的不敢抬头,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死死的藏在无道身后,不敢露头。
“咳,黑鬼,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无道脸色难看的瞪了一眼站在不远处抓耳挠腮的黑鬼呵斥道。
吱吱吱,黑鬼不以为然,指着王惠连连比划,那神态仿佛在质问无道一般。
“滚,何时轮到你质问老子了。”无道怒骂一声,直接一个瞬移出现在了黑鬼面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吱吱吱,黑鬼想跑,可无道却不允,狠狠的教训了黑鬼一顿之后,无道这才气呼呼的道:“别拿根鸡毛当令箭,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你要记住谁是你的主人,谁能给你收拾残局,若再让我看到你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拔光你的毛,让你变成一只秃毛猴。”
一顿暴打,黑鬼老实了,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恭维着无道。
“贱猴,你就是贱,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