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金笑着说道,暗自叫它把仇小燕和常青安排好,其中原由也暗中说了一番。
带头母兽暗自好笑,感觉仇小燕和常青如同红磷兽小红一般,很黏人,带在身边什么事都做不了,一心想着玩猫腻。它神色古怪的看看红磷兽小红,对甄金点点头,表示理解甄金的意思。
甄金看出它另有想法,感到一阵无语。更是好笑,它竟然把仇小燕和常青想成,红磷兽小红那样没调调的畜生了。
带头母兽会心一笑,随即就带着甄金三人去找一间住所,它身后的红磷兽小红,看向甄金的眼神有些不快。
嘴巴撇了撇嘀咕道:“我还没有尽兴呢,就被你中途打搅了,真是的!你们人类就爱捣乱,破坏人家好事!”
甄金听了又是一阵无语,心知它话中所指什么,心中不由的暗骂道,这畜生除了这事,就没有其他正经事可做了,真是闲的蛋疼!
带头母兽听到红磷兽小红抱怨声,脸颊直抽抽,一阵气恼,暗自撩起蹄子,狠狠踹了它一脚,它这才安静了下来,低头不敢再抱怨,老老实实的走路。
仇小燕和常青看到这情况,心中有些纳闷,问甄金它们这是怎么了,动不动就踢对方。甄金心中抽抽,不好意思如实告诉她们红磷兽的歪歪事,编谎话说道:“它们这是为促进感情,时不时要踹上一脚,才能促进感情。”
二女一阵愕然,感到兽类行为就是怪异,不同于人类,她们若是学带头母兽狠踹甄金一脚促进感情,那甄金非跟她们急眼,玩命不可!
二女对视一眼,暗自坏笑了一声,在甄金背后比划了几脚,逗逗乐,没有太过在意此事。
“甄金,你看小燕师妹又在吃醋了!嘻嘻!我抱抱你,她都不让,太小气,太霸道了。还装模作样,指桑骂槐呢,你说她坏不!”
常青看了眼仇小燕,头闷在甄金脖颈上嘻嘻直笑。她一针见血的道出仇小燕爱吃醋的毛病,这也是她的聪明之举,若想与仇小燕这种性子的人相处太平,就得把话说开了,免得她心中生出恨意,从而如此日子久了,不定真成了仇人,翻脸不认人,而没法再相处。
“不要理会她,她就是个大醋缸子!我估计师傅他老人家,也就是她的父亲,在走上修士道路之前,一定是酿醋作坊的老板,若不然怎能生出她这个大醋缸女儿呢。”
甄金也看出仇小燕,口是心非的在骂雨晴,而暗自是在吃常青的醋,心中有些无奈,她这种性子是改不了了。同时明白常青的意思,她不知在针锋相对的与仇小燕为敌,而是直面仇小燕,化解她们之间的危机,就顺着她的话坏笑着调侃仇小燕。
“你爹才是酿醋作坊的老板呢!吃醋!我吃谁的醋了!你们两个大坏种,什么时候串通好了,一同欺负我,尤其是常青师姐更坏!”仇小燕听到他们二人联手道出她的心思,挖苦她,气的直跳脚,脸色羞的通红。
羞恼的跑来不依不饶的狠掐常青,二女一惊一乍闹腾在一起。
“呵呵!你平时很能装正经,人模狗样的,其实心里比谁都坏!你这家伙就是个闷坏的大坏种!”仇小燕追着挠常青的痒,笑骂道。
“你当我是榆木疙瘩,傻子啊!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常青边跑躲避仇小燕黑手,边笑哈哈的调笑她。
“我放哪门子火了?你又要点什么灯?快说明白,若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仇小燕心里明白常青是在暗地里气她呢,意思说她自己想独霸甄金,却不想让其他未婚妻与甄金亲近。
甄金眼望着嬉闹的二女,摇头苦笑一声,老婆多,有老婆多的好处,一枝独秀没有看头,百花齐放才是美景。
而弊病是她们互相争宠,这可是恒古都改变不了的现象,将来有人喜,有人忧。他作为她们的老公,再有能耐,也是分身乏术,不可能面面俱到,各个都能照顾周到,这可是令人头痛的难事!
待她们闹够了,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甄金走去把她们带出密室,找带头母兽给她们先安排住所,叫她们安静待在住所,自己也好安心炼制丹药,她们待在身边,他都没法安心炼制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