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邵群芳一样是尖下颚,薄嘴唇,却比她丰润多了,便多了一份富贵之气,一份养眼媚态。
此女更比邵群芳善于着装打扮,越发的比其出色,见甄金直勾勾的眼神,极具侵略性,看似要把她看穿了,浑身神不住一抽,暗骂登徒子,好美艳的瘪三儿。
第一印象就极坏,比之她母亲张曼还要厌恶他。
不过邵伊人涵养极高,没有显露出任何厌恶之色,则是满脸堆笑,甜腻腻的笑道:“毛兄果然一表人才,闻名不如一见,怨不得家父家母对你评价极高,家妹会看上你。”
“是吗?”甄金径直走进亭檄坐了下来,看向邵伊人翻白眼道:“我这人虽然不怎么样,但不是傻子,灵觉十分敏锐,你对我何种态度我一下子就能明白,你极为厌恶我,就如你母亲一样。而你爹爹也对我不怎么样,神神叨叨没有个正经,把我当傻子糊弄。”甄金一顿毫不留情的抢白,把邵伊人顿时弄得一阵脸红,神色愣怔看向甄金。
瞬间发现此子并不简单,不像想象中的那般恶劣,还有一抹不修边幅的智慧。
“毛兄说笑了,毛兄太过敏感了,小妹对毛兄欣赏有加,可没有其他意思。”邵伊人脸色尴尬,脸色红彤彤道。
甄金闻言翻白眼道:“不要毛兄毛兄的叫我,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好似毛熊似的,想你妹妹邵群芳一样叫我毛毛哥就行。”
“噗嗤!”邵群芳忍不出笑出声,而后大觉失态,赶紧收敛,恢复如常,微微一笑道:“毛……那个毛……毛哥。”她顿觉如此称呼有些难以启齿,感觉很亲昵的意味。
“还是称呼你道友吧,那个毛什么哥的,我实在叫不出口,明人不说暗话,我来此想必你也知道,就是为我妹妹的事而来?”邵伊人脸色一正,自有一番大家闺秀那般盛气凌人之气。
甄金根本不鸟她,自然不在意她如何神态,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白她一眼道:“不要用那种审视妹夫的眼神看我,我申明我和你妹妹绝对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比普通朋友好一点点而已,我来这里不是相亲的,是她邀请我来串门玩耍的。”
“你!”邵伊人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还很不留情的样子,顿时有些愠怒,脸色一沉责问道:“你与我妹妹在我房间都那个了,你这是吃饱喝足,要抵赖啊。”
“我和你妹妹那个了,你听那个乌龟王八蛋说的?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你妹妹是清白的,我只是和你妹妹在房间里做做游戏玩耍而已,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有夫妻之实。”甄金矢口否认。
邵伊人再也忍不住了,见过毫无廉耻厚脸皮的人,从来没有见过向他这样的超级混蛋,吃饱抹嘴就不认账了。
“好多人都看到你们衣着不整胡闹,就连我家四位女弟子你都没有犯过,你还抵赖不成,你把我家当做什么了?”邵伊人被气坏了,再也保持不了应有的涵养,大发雷霆,口沫飞溅。
码单,你姐妹原来都是泼妇啊!甄金一阵无语。
跳脚指着她的鼻子回敬道:“你不知道你妹妹是个什么人吗?她疯疯癫癫一点都不像个女人,做出出格的事,肌肤接触一下,我也是被迫的,当我严厉拒绝她更进一步。她不是我的菜,我看不上她,做做朋友还行,做夫妻还是拉倒吧,我享受不了。家中有这样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婆,还能让人活吗?”
“你你你!”邵伊人没曾想他如此盛气凌人,反来指着她妹妹,还十分轻视的样子。
同样跳脚指着他的鼻子怒道:“你看不上她,为何要跟她来我家,混吃混喝不说,住着就不走了,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
“娘个但,你们家的女人都是疯子,祖祖辈辈女人都是疯子,不讲理啊。我是自愿来的吗?”甄金满脸怒容愤怒,口沫飞溅道:“当初我在你们北域一生产灵草的山谷收购灵药材,不巧遇到你妹妹邵群芳,她极为蛮横的拽住我不然我走了,我本想拒绝来着,随之她带着一个凶神恶煞,胡子像刺猬一样的凶汉,我又不是他的对手,不想吃眼前亏,就只能委曲求全被她强迫来了。心想着或许见到你爹娘,或许会放我走的。谁知你们家都是一群混蛋,好吃好喝招待,漂亮女弟子服侍,都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各个都是小鲜肉,把这些糊弄我,把我软禁在这里,养着陪你那疯子妹妹玩。”
邵伊人听到毫毛直竖,美目大睁,就见他似乎精神崩溃,什么都不顾及了,脖子一横,一头扑如同坏了嘶吼道:“老子受够了,你还是把老子一掌的脑浆迸裂,死了算了。”
这一刻甄金比她还要泼妇,似乎再用他的头在撞击她的胸脯。
顿感左边峰峦吃痛,而后一阵酥麻,他脸贴着她的峰峦就不动了,一脸的绝望与凄哀。
甄金暗自震惊,佩服,邵家女人各个极品!紧要部位极为发达,更突显骄人身材。
他双手抱邵伊人,不是抱住她的腰,而是有意无意双手抱住她的臀,似乎还捏了捏,很解释,很有弹性。
“嗯!”邵伊人一惊,甄金抱的紧,似乎把什么撑开了,脸色一变赶紧把他用力推开,甄金甩坐会座位。
“你不要激动,我邵家的人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邵伊人脸颊抽抽赶紧解释。
“哼!你少装模作样,你与你妹妹一样是个疯子,故意来戏弄我,折腾我,猫戏老鼠,而后在弄死吃了,我见的多了,你骗不了我,你干脆给我个痛快吧。”甄金一脸凄凄惨惨,愤愤不平。
“你你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与我妹妹根本不同,她是疯子,我不是,我也没有戏弄你的意思,更没有杀了你的意思。”邵伊人脸色白了白,不忿道。
“哼,以你心性,绝对不会放过我,一定会杀人灭口的,那里会放过我,怕我出去后宣扬出去,坏了你家名声。”一脸凄凄惨惨冷哼道。
“你这人恁是自以为是,我怎么的心性你能看出来啊?不要信口开河,抹黑我好不?”邵伊人,脸色极为难看。
“邵伊人,你少在真人面前装逼,我不是傻子。”甄金突然泪流满面凄凄惨惨悲愤道:“我家做灵药材生意,虽然家境殷实,却根本与你家没得比,确实本本分分的人家,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谁曾想我会落到你们这些恶人手里,呜呜呜,可怜我爹爹和娘亲,就我一个独子,却好惨遭你们的毒手,不能再膝下孝敬双亲,不能给他们留下一子半女让他们享受天伦之乐。”
他突然抹掉眼泪,怒视邵伊人道:“我虽然不怎么样,但却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我不怕死的,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不要再精神上折磨我了。”
邵伊人见他这般模样,听他悲愤的言语后,脸上终于平静了,眼神闪烁间,略有深意的打量他,
过了良久后,缓缓而道:“你不要那么没有骨气好不,这样我会看不起你的。不过你看不上我妹妹,也情有可原,她毕竟就那德行,我身为她亲姐姐都看不上眼。而她再疯狂,也从来没有带男人回家,更何况用肌肤的亲密接触,想来她是对你有了那种意思。这对你没有什么坏处,却有极大的好处。不防我帮帮你,将错就错,把她娶了。你与她有了名分,便是我紫钻门驸马爷,对你家族可是很有利的。比如灵药材生意,我们家是南域灵药材生意规模数一数二,多少提拔你们家一点点,就够你们家子孙数代享受不尽的了。”
“才不呢!你这是要逼良为娼,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会委身屈就的,那样比死还难受,若要你邵家的女子,还不如娶你呢,你不仅比她漂亮很多,看似比她温柔一些。”甄金双手抱怀,打死不从的样子,之后瞟向邵伊人,眼神闪烁一丝迷恋。
邵伊人见此顿时无语,码单,他是不是绕来绕去想打我的主意,可看似不想的样子。
不过说自己比妹妹漂亮,温柔,她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他不经意间现出那一抹对她的迷恋,她是能理解的,她出声名门,花容月貌,不可方物,有多少大势力家的公子爷迷恋她,虚与委蛇想套近乎,她都婉转的摆脱了。他这般无名无势的小人物,自然对她这样高贵的女子,自然视若下凡仙女了。
而细细打量他后,突觉他有一抹十分让女人耐人寻味的感觉,似乎极具吸引力,说不清道不明,尤其被他抱住那一刻,浑身酥麻,感觉想要瘫软了一般,有那么一分舍不得推开他的意思。
若不是怕他眼泪鼻涕弄脏了衣裙,不定让他多抱一下小会儿,多感受一小会儿那莫名而享受的感觉。
这人给她的感觉比柳飞扬给她的感觉要强烈的多,柳飞扬是表面的感觉,而他是内心的感觉,更加刻骨铭心。
柳飞扬对她百依百顺,而这人却有些小脾气,明明心里有那种意思,却装作镇定不敢表现出来,似乎这样的男人更加吸引她的主意。
想到这里,邵伊人脸色不仅一红,心中暗骂自己这是怎么了,是想着和那个蠢蛋妹妹争抢男人?赶紧定定神,说出让甄金意外的话。
“毛毛哥,若是你信任我的话,你就安心在这里待着,我会想办法让你平安离开的。”
“你要放我离开,你有这么好心吗?”甄金听到这话后,脸色现出根本不相信的神色,似乎还有一抹鄙夷,看穿的意味。
“哼!你不要再如此怀疑我,若是惹恼了我,不不定现在就杀了你,杀你,如同宰杀鸡鸭一般简单。”邵伊人一脸不满,哼声道。
“那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了,反正我也跑不了。”甄金一脸哀叹,弱弱言道。
邵伊人噗嗤一笑,千娇百媚,甄金猛然抬头一看,顿时痴痴迷迷,不能自己。
“哼!不是我小看你,有些女人不是你能喜欢,就能喜欢的了的。”邵伊人噗嗤又是一笑,身形闪烁,彩蝶一般飘飞出亭榭,踏云如仙子一般飘然而去。
甄金眼神一瞬间恢复清明,兀自骂骂咧咧:“爷我什么女人碰不得,你算个鸟,不就是胸大屁股大一点吗,你当爷我稀罕你呢,哼。”大袖一甩,返回屋里贪觉。
……
数日后,与邵伊人一前一后出去办事的邵家大公子,邵鑫回来了。
此子颇有家风遗传,善于做生意,修炼天分又高,邵庆对这个儿子颇为得意,论痛爱子女,他对儿子感情最为真切。
儿子邵鑫回来立刻派人设宴接风洗尘,热闹了整整三天,宴席中邀请了柳飞扬,却没有邀请甄金,似乎把他遗忘了。
邵群芳也在场,神经大条的她居然没有意识到冷落了甄金,与她关系极好的哥哥邵鑫,喝得昏昏沉沉,闹哄哄。
邵伊人看似见到哥哥极为高兴,心中却是极为不满,同为家族辛辛苦苦效力,却待遇不同,自己风尘仆仆回来,不仅受了一肚子妹妹的恶气,居然没有只是得到爹爹几句不痛不痒的赞赏,足见儿子与女儿的区别,一目了然。
不自觉有些心灰意冷,看那与哥哥邵鑫相谈甚欢的柳飞扬,突觉大门大户的子弟各个面目可憎,虚情假意,没有一个好东西。
神色黯然的她,趁他人言欢浓浓之际,偷偷溜了出来,哀声一叹,漫无目的驱云而去,好像离开这个虚华的地方,找个清静的地方独自一人待着,喝闷酒,解酒消愁。
不知不觉,她来到自己那处清静的翠竹院落,神色微微一愣,兀自好笑,自己怎么无意间来这里了,这里已经不再清静,被妹妹霸占了,用来养活一小白脸。
“毛毛哥在不!”邵伊人轻声唤了一声。
“还活着呢!”猛然传来这么一句。
邵伊人一个激灵,被他深深下了一跳,深更半夜的他居然没有休息,一个人独自躺在停歇里,当着两只眼睛看月亮。
屋内传来呼呼声,显然是他那两个丑丫头和冬春她们四个。
邵伊人很无语,他这公子做的不怎么样,丫鬟主人本末倒置,主人在屋外吹冷风,丫鬟在屋内睡大觉,这还像话。
“喎!你悄悄出来,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聊聊。”邵伊人小声唤道。
“这!”甄金神色一愣,而后起身悄然翻出院墙,向不远处的邵伊人走去。
屋内金梦瑶和血藤早已察觉邵伊人来了。
“甄金他跟去了。”金梦瑶眉头一皱,传音血藤。
血藤闻言漫不经心传音道:“他不会有事的,你放心,继续睡觉就是了。”
“你!”金梦瑶无语,血藤不去,她也要跟着去,悄然离开,没有惊动冬春四女。
血藤无语,她这保镖做的真够称职的,几乎寸步不离,就在邵群芳叫她们去泡温泉那会儿,她就早借口说肚子不舒服开溜了,就是她不放心甄金,回去保护他了。
血藤撇撇嘴,便没心没肺的闷头继续睡觉。
睡了没大多会儿,金梦瑶就回来了,把她惊醒,见金梦瑶好似很生气的样子。
诧异的传音疑问,兀自一抽,便不再问了。
邵伊人唤甄金去聊天解闷,未曾想甄金很健谈,说出的话很贴心,谈着谈着就谈起人生,更为投机。
也不知怎么的,是她的内心极为孤独,还是甄金确实有魅力,不知不觉二人就抱在一团,之后就顺理成章的阴阳调和了。
金鸡报晓时,邵伊人瞪着一样大眼睛,眼望着晨曦,兀自回味昨晚荒唐一夜,却是很满足,很回味,没曾想自己失落的那一刻,既然把妹妹的男人给睡了,睡起来极为荒唐。
她转了一转身,卷缩在甄金怀里,似乎有些生气道:“抱着我,我有些冷,没有看到吗?”
“你怎么不抱我,我也很冷。”甄金听她这般语气,不快道。
“滚!讨了便宜,卖其乖了?”邵伊人扭了扭身子,伸手抱住了他,蹭了蹭他的身体,似乎久久不愿分离的意思。
“好了,天亮了,会被人看到的,若是你爹娘知道我把你个上了,一定会杀了我的。”甄金抱着她,小声耳语道。
“你怕个屁,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敢做就不敢当,你就不能硬气一回,向我爹娘挑明,你不喜欢我妹妹,你喜欢的人是我,我已经成了你的人了,看他们如何不同意。”邵伊人没好气道。
“拉倒吧,你这女人……就巴不得和你发生关系的人早早死呢,借刀杀人啊,好保持你紫钻门大小姐的清誉。”甄金不屑道。
邵伊人突然伸手一抓。
甄金嗷的一声痛呼出声,脸色大变。
只听邵伊人愤怒道:“你再敢怀疑我的人格,我就直接把你的鸟拧下来,你信不?”
“嗷!”甄金痛呼一声急道:“姑奶奶我信你了,你快快放开,再不放开,就令掉了。”
邵伊人见他认怂,就放开了手,板着脸斜睨着他,见他惊弓之鸟般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
旋即笑嘻嘻道:“量你也不敢了,以后对我好点,知道不?敢不对我好,我还抓你,你这次还抓的狠。”
甄金脸色一变,心中暗探大道万千,女人千奇百怪,今夜又遇到一个怪女人,不知今后是福,还是祸。
赶紧苦着脸答应:“知道,知道,我怕你了好不,你那一招白骨手可真阴毒,拧掉了,以后你可就没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