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从义与卢定国傻眼了,两个人,都是手无寸铁,这特么的还打个屁?
正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突然远方传来了一声枪响!
袁宗第嘴里发出了一声痛吼,肩头之,却是多了一个弹孔!
黄河的一艘大船,孙登峰横戈立马,手持燧发火枪,枪口犹自还在冒着青烟,看到卢定国哥两个陷入了危险之,孙登峰自然是心头焦急,只是,现在距离黄河岸边还有数十丈距离,自己除非长翅膀,不然只能在河面干瞪眼啊!
情急之下,孙登峰终于将燧发火枪派了用场!
一枪命,孙登峰长长出了一口气,如今大船在黄河之,随着风浪颠簸,江防之,袁宗第与卢定国等两个人又总是漂移不定,想要一击命,谈何容易?这可不是打靶子,原本准备射击袁宗第脑门的,可惜因为颠簸的船只以及袁宗第的移动,只打了肩头,孙登峰暗叫可惜。
不过,即便是只有这一下,袁宗第想要斩杀卢定国与常从义,已经是不可能了,其他的虎贲将士已经冲了过来,紧紧的护住两位将军向后撤退,袁宗第肩头剧痛,同样无法自如的挥动大砍刀,只能暗叫晦气了。
江防之,经过了惨烈的厮杀,五百长江水师的步兵精锐,如今仅仅还剩下两百来人能够保持战斗,其余的非死即伤,伤亡惨重!
连卢定国都负伤不轻,刚才袁宗第的一刀,径直伤到了肩胛骨,血流如注,只能靠着常从义一个人带着弟兄们死撑了!
常从义气得怒吼道:“狗日的,老孙,你特么的在不了岸,只能给我们收尸了!”
“小子,你们死不了,老子来了!”
随着一声大喝,孙登峰的战马从大船竟然直接跃起,从两丈之外,径直跳了江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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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骑兵在袁宗第的严厉督促之下,再次向着江防的阵地冲了来!
三千骑兵,对于五百步兵来说,兵力太庞大了,即便是燧发火枪再厉害,都无法扭转目前的战局!
经过了十几轮的射击,也是一刻钟的时间,骑兵在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之后,终于冲到了江防岸边!
常从义与卢定国对望了一眼,口发出了震天般的怒吼——“弟兄们,刺刀,冲!”
为了能够顶住袁宗第大军的冲击,五百虎贲全部都拼了命了,一杆杆燧发火枪被安了刺刀,将士们端着刺刀,站立在河堤之,向着闯军骑兵发动了反击!
常从义跟卢定国更是从河堤之,纵身跃起,飞起一脚,将临近的两个骑兵给踹下马去,飞身马,向着闯军骑兵开始了惨烈的反攻!
哥两个都是一等一的悍将,虽然手没有应手的兵器,但是一手拿着燧发火枪,另一支手拎着明晃晃的腰刀,面对着冲锋来的闯军骑兵,左右开弓,开始了厮杀。
一个个骑兵被两个人,挑落下马,方圆三丈之内,可谓是神鬼辟易,无人敢直缨其锋!
后面,麻利的虎贲将士也纷纷纵身跃落单的战马,开始加入战团!
袁宗第在后面气得目龇俱裂,废物,真的是废物啊,骑兵啊,三千骑兵竟然还奈何不了击败明军步兵,岂有此理!
袁宗第催动战马,舞动手的大刀,从后面冲了来,径直杀向面前的卢定国,手的大刀向着卢定国狠狠的劈了下去,只要斩杀了这两个头目,明军步兵不战自溃!
袁宗第征战多年,眼光毒辣,如何看不出谁是明军的将领?
卢定国看到了袁宗第的大刀劈了下来,不敢怠慢,将手的燧发火枪与腰刀同时举起,企图将袁宗第的大刀给架开,只是,袁宗第的大刀太沉了,足足有六七十斤,再加战马冲击的力度,大刀同时砍在燧发火枪与腰刀之,腰刀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卢定国手的燧发火枪却是应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