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错,如果福建水师在郑芝龙的控制之下,那我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郑芝龙在大海上的手段太强悍了,不是我们能够抵挡的,但是郑芝龙一死,我们还有何惧?”揆一高兴了,整个大明帝国能够让他畏惧的只有郑芝龙,除却郑芝龙之外,即便是袁啸前来,他也不放在眼里,毕竟海上的战事与陆地上截然不同,能够称霸陆地,未必就能够在大海上站稳脚跟,荷
兰王国百十年来纵横五洲四大洋,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呢!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放手与大明水师一搏,只要我们能够支撑住一个月的时间,援军到来,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揆一低喝道。
“将军,我们是不是回军死守热兰遮跟赤嵌城?借助两个城池的坚固防御,我们绝对能够支撑到一个月之后的!”
施耐德问道。揆一狠声道:“不用!死守热兰遮城太被动了,虽然热兰遮城城防坚固,但是谁也保不准大明帝国水师带来了多少步兵,最适合我们的是节节抗击,先在鹿耳门耗上七八天再说,我们拥有哦强大的炮台,而且还有强大的步兵,即便是明军想要拿下鹿耳门,也绝非易事,实在守不住了,再退守热兰遮不迟,我们必须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还有,派兵护住北航道,一旦南航道失陷,热兰遮城守不住了,我们就经由北航道出海,大不了主力来临,我们在卷土重来就是!传令,从热兰遮再调一千精锐前来,再从赤嵌城抽调五百精锐步兵助战,哪怕是他们摧毁了我们的炮台,这里有我们两千三百步兵,都是百
战精锐,他们大明水师也休想轻易登陆台南!”在揆一看来,明军打仗只不过就是靠着人多势众,他们的装备太差了,什么弓箭,什么三眼神铳,都是很落后的武器,与荷兰人装备的鸟铳相比,差的远了,两千多精锐,凭借背后的山脉做屏障,据
险而守,哪怕是来上上万的明军都毫不畏惧!只是,眼前的这支长江水师也许没有上万的兵力,但是你又如何确定人家的武器不如你们荷兰人?既然人家的火炮的威力都已经超越了荷兰人,那人家的单兵武器就不能超越你们荷兰人?更何况,鹿
耳门海港之外,长江水师只不过是佯攻而已,就是为了吸引荷兰人的防御重心而来,真正要命的是在高雄!揆一只知道高雄控制在郑芝龙的手里,现在郑芝龙被杀,他手下的那帮死士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却不知道郑成功却投降了袁啸,帮助袁啸一举掌控了高雄港,现在明军的精锐步兵已经开始准备在高雄
港登陆了!天色刚刚放亮,长江水师再度重来,不过,这一次不一样的是,长江水师不在围攻鹿耳门的炮台了,转而向着港内的荷兰船队发动了进攻!
施耐德无功而返,跳上小船,远离而去。
“他妈的,什么东西,前来求和,还这么嚣张的气焰,如果不是怕人说咱们大明帝国不同礼数,老子当场就斩了他!”
左怀冷哼道。施琅笑道:“好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人家开始的时候还是毕恭毕敬的,一听说郑芝龙被朝廷处决了,我掌管福建水师,就立即变了脸色,为什么?因为他们忌惮的是郑芝龙,是郑芝龙在沿海的强大到不可匹敌的势力,如今郑芝龙死了,他们自然是肆无忌惮了,认为现在的福建水师不过是乌合之众,只能依仗舰炮之利了,一旦登陆,也奈何不了他们
荷兰人。”
左怀答道:“哼哼,接下来,就让他们红毛鬼子见识一下咱们长江水师的厉害,老子一定将他们打出屎来!”“哈哈,那是,就凭台南的这一小撮荷兰人,兵力加在一起都不足五千人,其中还有一部分雇佣兵,跟我们天下无敌的长江水师,高阳精骑相比,他们屁都不是,我师父亲自坐镇,旦夕之间,就可以拿
下琉球岛!”
施琅傲然笑道。
左怀撇撇嘴,答道:“切,那还是我的老督师呢,我跟着大人混的时候,你还在大海上当海贼呢!”
两个人一通吹嘘打屁,互相不服,对岸,却是另外一番情景。
施耐德无功而返,面见揆一。
“施耐德,事情做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