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响连连,只见杜皓一连在车身上砸了十几下,直到豪车变成了马蜂窝一般,才终于停手,揉捏活动几下拳头,随后施施然离去。
储轩南躲在车里,根本不敢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豪车,被杜皓差点砸成一团废铁,他恨的是目眦欲裂,却又无可奈何。
杜皓的凶恶、勇猛和无所顾忌,让他既震撼,又骇然,不由自主地生出了畏惧心、无力感。
他害怕自己也被对方的拳头打成蜂窝,那种感觉肯定不会好!
随后,储轩南打了电话,不久就有救护车开了进来,把重伤的王猛抬了进去,呼啸着送往医院。
……
“耻辱!耻辱!奇耻大辱!无论如何都要废了这小子!”储轩南回到家,恶狠狠的,像一条狂躁的狼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大声咆哮吼叫:“用枪,用药,还是意外事故,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不想再看到那个小子!”
“少爷,用什么都会留下痕迹,废了这小子可以,真杀了这小子,追查起来,老爷肯定也脱不了干系。现在是换届选举的当口,不能给老爷添任何不必要的麻烦!”旁边站着的中年人名叫陆武,是储轩南最得力的属下,他听闻自家少爷言语,沉稳地道。
“你说的很对,不过我这口恶气,又怎能咽得下!”储轩南烦躁地走来走去,对陆武问道:“那你有什么办法?可以保证万无一失,将那小子废掉,以解我心头之恨!”
陆武低头沉思一下,突然道:“少爷,你难道忘了王猛的师父,大道武馆的馆长郭碧云郭大师吗?”
储轩南镀了几步,坐回到鳄鱼皮大沙发里,双手打开,坐得舒服了,拿起一个小巧的青瓷瓶在手上把玩,眼睛直直盯着墙上悬挂的“静心止水”四个大字,一拍脑门,嘿嘿冷笑:
“郭碧云自己徒弟被人打成重伤,况且对方还是个无名小卒,他脸上肯定挂不住,于情于理,他都会找那小子的麻烦,郭碧云若是出手,就等于是间接替我废掉那小子。”
“陆武,真有你的,想出这么个好办法,你很不错!”储轩南笑容满面,竖起大拇指,夸赞手下陆武。
“少爷谬赞,为您分忧,这都是属下应当做的。”陆武恭敬地道。
两人随后又低声密谋了一会,陆武便匆匆忙忙离去了。
“我堂堂的储家大公子,要是让一个不入流的小子抢走了女人,传到其它家族大少耳朵里,还不让他们都笑死去。”储轩南面色阴寒,将瓷瓶狠狠摔在地上,碎成几瓣,恨恨道:“废了我朋友,又要和我抢女人,不能这么便宜了你,我要让你后悔得罪我!”
……
杜皓回到家里,盘腿打坐,吸收灵气,静心炼气。
他浑然不知储轩南正在密谋算计自己,不过他也料定对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肯定还会有后手。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才不会把时间都浪费在无谓的勾心斗角算计上。要真有事情,就把那储轩南做掉,杜皓可是没半点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