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如芸,叔叔叫秦青山。叔叔的意思是,你没有名字的话,就叫秦言好不好?你没有父母,我和叔叔以后就是你的父母,你说好不好?”
小男孩偏着脑袋想了一下:“好。”
“叫爹。”
“你小声点不行啊,别又给吓到小言了。”安如芸连连打了秦青山几巴掌。转而又对秦言道,“你叫我们义父义母也行。”
“爹…爹,娘!”
秦言怯生生的一声爹娘让两人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秦言眼眶通红,一把掀开被子站了起来。秦青山眉头一挑,一个箭步走到秦言床边按住秦言的肩膀,秦言突然感觉眼前发黑一下子坐到了床上。
“臭小子,干什么!”秦青山呵斥道,“你这次伤了肺腑,给我躺好,待白药师替你检查过以后再说。”
秦言无奈只好又躺在了床上。
秦青山转而转向身后的白发白须老者道:“还请白药师诊断。”
白药师点点头,走到秦言床边坐下,抬手搭在秦言手腕闭上眼睛细细查探起来。半晌之后收起手臂捻着白须道:“二公子的伤已经没有大碍,我再开服药调理一下应当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重伤初愈不适合过多活动,需得多加注意。”
转而又感叹道:“年轻好啊,这么重的伤居然这么快就好了,简直超乎老夫的预料。”
秦青山把白药师送出房间,回过身来狠狠地瞪了秦言和秦安宁一眼:“宁儿不懂事就算了,小言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让爹娘担心了,是小言不好。”秦言诚恳道。
一旁的安如芸看到秦言虚弱的模样,顿时不满地指责秦青山:“就你话多!小言刚刚醒过来,你就不能等他好了再教训他!”
“慈母多败儿啊。”
安如芸噗嗤一笑:“出去,都出去,白药师刚刚说了让小言好好休养。”说着就拉着满脸怨气的秦青山往外走,转而又对秦言道:“小言你好好休息,什么事情都等你好了再说。”
刚刚走出房门的安如芸突然转过头来淡淡道:“宁儿,你也出来。”
“哦。”
随着房门关上,躺在静谧的房间里的秦言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