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长得好看,拍出来也好看,别人笑话之余多半还是要羡慕你长得这么美,而我桃花运如此旺盛,摘得千树花中最美的一朵。”刘长安不以为意,又叹了一口气,“可惜不是在无人之处,难以继续触景生情。”
“讨厌啊,没个正行。”安暖抬起小拳头捶刘长安,脸颊绯红,其实她也在想,离两个人第一次接吻也有一段时间了,接过几次吻了,依然觉得这是极其美好和诱人的事情,但是刘长安的下一步在什么时候呢?
听他频繁的提起什么继续触景生情,他是有计划的吧?那到时候他要怎么对付柳教授呢?她才不会主动想彻夜不归,在外留宿之类的理由!还是他会翻墙?半夜敲门?
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安暖的神情反而严肃起来,免得露出破绽让他发现,恍然大悟地说道,“我们的橙汁呢?”
“你来吻我,我就顺手放下了。”
“我先放下才来亲你的。”
“那我们再去买两瓶喝吧。”
“好的呀!”
两个人又去买了橙汁,安暖照例拧了拧,因为从此以后都失去了和刘长安在一起时拧开瓶盖的能力,于是安暖又哼哼着把瓶子交给了刘长安来拧开。
“你失去了拧开瓶盖的能力?”刘长安问道,还有些纳闷,“平常你不是经常帮我拧开的吗?”
“我没有!你记错了!我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安暖打了他一下,然后拉着他去买衣服了。
郡沙的阳光在下午时分依然耀眼,散发着强烈的光和热,从电影院中走出来,脑海中犹自带着电影中欧洲破败与肮脏的画面,眼前的繁华都市和阳光,造成了强烈的反差,让人恍惚。
任何一个时代,最干净纯洁的,永远是沐浴后的少女,就像电影里唯一色调明亮的只有歌女净身后的胴体。
“有一次英语考试里就有tobeornottobe,that`saestion要求翻译,结果你写了一句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被老师骂了自作聪明。”安暖嘻嘻笑,提起刘长安的糗事总是很开心。
“确实和翻译无关,我只是随便瞎写而已,这句话出自哈姆雷特这部剧的第三幕里,哈姆雷特为复仇装疯卖傻,怀疑而警惕,心中充满矛盾,才有这样的感叹。李煜写《相见欢》的时候,正小心着宋主的警惕,又得对以前的南唐大臣张洎,徐铉等人恭恭敬敬,后悔当年杀了潘佑李平等人……哈姆雷特是王子,李煜是南唐后主,哈姆雷特的妈妈被抢走了,李煜的老婆被抢走了,是不是差不多?”刘长安买了两瓶橙汁,自己拿了一瓶,给了安暖一瓶。
安暖正要拧开瓶盖,随便拧了拧,就哼哼了两声瓶盖好紧,然后把刘长安已经拧开了的那瓶拿了过来,把自己的给了他。
“我被老师骂的事情,翻译的句子你都记得,你是不是很早开始就喜欢我了?”刘长安很肯定地说道。
“才没有!那时候我正在读名著提高英语水平,正好读过,所以才有印象,你的其他事情,我一件都不记得了。”安暖也很肯定地说道。
“这样啊,真好,那你一定也不记得我向你表白的事情了,那表白纪念日之类的时候,我也不用准备礼物了。”刘长安高兴地说道。
安暖走到刘长安身前,给他看她那咬着嘴唇,露出两颗小虎牙超凶的表情。
“没关系,你都忘记吧,反正我都记得。”刘长安根本没有把安暖超凶的表情放在眼里,只是陈述客观事实地说道。
安暖点了点头,十分满意。
说起回忆和深刻的记忆这些事情,安暖有些感慨地说道,“刚才这部电影,应该算悲剧吧。不老不死,但是她想要寻找的人,从欧洲到南亚次大陆,再到东亚,缥缈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