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誉回答得很果断,“她整天都在基地里训练,没时间去见外人。”
“就是那个英晨你还记得吗?他在你们基地附近开了家饭馆,说是在你们基地附近见过那个司路。”
秦誉蹙眉:“没见过他。”似乎想起什么,秦誉捏紧手中的酒杯,“她还喜欢司路?”
田绛抿了口酒,无比自信地说:“我最了解她了,她三分钟热度。上头了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哪儿有喜欢一个人会那么多年,不可能的。她跟那个小屁孩绝对没有可能了。”
田绛说今今确实三分钟热度,所以秦誉觉得她也许没有那么喜欢自己,所以收敛了很多。
“因为她的这个性格,她父母包括我跟瀚泽,都是放开手了让她想做的就去做,不想做了就换别的去做,等到热度下去她会自己找另一条路的。她还年轻,容错率高,就算做错了,不还有我吗?”
“感动了?”田绛带着酒气靠近秦誉,说道,“要不你考虑考虑,以后你的孩子交给我来带?毕竟我也是带过两个孩子的人了,今今跟她哥哥。”
秦誉笑而不语,端起酒杯喝了口,“好啊。”
酒到尽兴之处,田绛掀起袖子说道:“我看今今的那一场比赛了,真不愧是我们老田家的儿女。”
“她自己很努力,每天都自己排位到半夜。”秦誉解开手腕处的纽扣,“赢了比赛,是应该的。”
“她是早产儿,生下来就在保温箱里住了大半个月,小小的那么一点点,抱在怀里软软的。”田绛叹口气,突然回忆起当初今今才出生的时候,感叹着时光飞逝,“家里就这么个女娃娃,从小家里哄着捧着惯着,磕磕碰碰也算是成长,不指望她成龙成凤,只要她健康快乐就好,一辈子想做自己想做的。”
高瀚泽安慰性地把手放在田绛的肩膀上,顺势拍了拍。
“她爸妈工作忙,包括她跟她亲哥哥,都是我带大的。她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小跟屁虫似的屁颠屁颠地跟在我后面,看着她长大成人,时间怎么就这么快呢。”
“我还记得她那个时候把樟脑丸当成糖果,硬要喂我吃,我不肯吃就一屁股坐地上开始哭。”
“我从来没有真正跟她生过气。我只是想她随心所欲,也许过程中跟我的意见有什么不同。”
“她会成为我的骄傲。”
说着说着,田绛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