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吹完头发，秦誉下楼，看见小姑娘面前摆着一部电视剧，盘着腿坐在地毯上美滋滋地吃螃蟹，看到搞笑的地方还在哈哈笑。

“田绛他们家的人都天生乐观的吗？”凯凯站在秦誉的身后，“被扣奖金了，还乐呢。”

“不然呢？哭吗？”秦誉睨了凯凯一眼，走去厨房喝水。

又像个跟屁虫似的黏了过去，凯凯语气试探：“老秦啊，我记得你的记性一直都挺好的哈。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你都还记得对吧？”

秦誉挑了挑眉头，“你指的什么事？你喝醉酒栽进河里还是被狗咬屁股的事情？”

凯凯：“……”

秦誉给自己倒完一杯子水后，抬头看向坐在地上笑嘻嘻吃东西的今今，目光柔软，转身又打开冰箱拿了一瓶饮料朝今今走过去。

凯凯继续跟过去。

秦誉把饮料递给今今，见小姑娘吃得满脸都是汤汁，嫌弃地嘴一撇，拿纸巾给她擦嘴。

“哎哟，还当人家是还没成年的小朋友呢。”凯凯见此状，居然没有多想，还调侃道，“还给人家擦嘴。”

秦誉伸手递过去一张纸：“你也要擦吗？”

凯凯连忙摆手，“啊我就不用了。老秦长辈照顾晚辈应该的哈应该的。”

秦誉：“……”

今今：“……”

临到秦誉出门，凯凯还开口嘱托道：“老秦呀，等会儿你去的时候要注意点，毕竟人家是合作方，不能说些过分的话。”

今今嗦手指上的汤汁，抬眼看秦誉：“你要去哪儿呀。”

凯凯站在秦誉的身前，打着结巴说道：“他、他、他去陪客户。”

秦誉瞥了眼凯凯：“说个话你哆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