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来越大,就连隔音十分好的病房兼休息室都已经阻拦不住,可想而知这群人究竟陷入了一种怎样焦灼的状态。
“就连纳撒尼尔的人都是这样吗……?”
方昊眼神失去了焦距,一下子坐倒在沙发上,喃喃自语。
很快,两人再一次被安排了更具针对性的检查,用上了各种见过的没见过的顶尖仪器和手段,他们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听从安排,任凭这些什么肤色都有的人摆弄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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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医学专家们又一次研究争吵,吵完又开始检查并进行了某些初步实验,进入一种诡异的循环里面。
哪怕听不懂,方昊和刀老大也能看出来,这些人现在是有多震惊和头痛,每一步的确认又有多举步维艰。
而这,仅仅只是陈烈当初一秒钟不到的随意几拍造成的?让人觉得有些可笑。
好在,纳撒尼尔的水平确实比一般的或公立或私立的医院高了不少,并没有在几次排查后就宣布放弃或者无法入手,而是越发精密和严格的将方案一步步进行了下去。
似乎是动静闹得太大,后续过来的医生也越来越多,一同加入进来,对他们的状况进行着全方位的研究,有时候会用英语兴奋的大喊大叫,似乎是有了什么新奇的发现和进展,这让方昊和刀老大都有了一种自己变成小白鼠的错觉。
但也正是如此,方昊才有了那么一丁点希望,觉得这群这么专业、并非那群庸医可比的医生也许真的有机会把他们治好?才维系着最后一丝耐心在煎熬中等待着。
然而现实的打击很快就降临了。
他们是早上八点半左右到的纳撒尼尔医疗中心,现在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
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左右,白大褂把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金色短发外国人才脸色严肃的走进来,手上拿着厚厚一叠报告。
“方先生,您好,我是安格斯,一名神经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