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人仅仅是一般的保镖与雇主也就罢了,偏偏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成功在温静涵心中占据了身份不明但地位不低的一席之地,使得他的一言一行都会对温静涵的三观造成冲击……尤其是昨晚。
这已经不仅仅是为重视存在离去而难过的问题了,更是全新的世界与旧有观念的碰撞,无论温静涵再优秀,在卷入文瑞继承事件以前,她的绝大多数时候还是活在无形的温室中。
为了防止温静涵在车上就焦虑过头的来个休克什么的,让他待会儿逼没装成还闹个大新闻,陈烈一边有些扯淡的想着是不是他太有魅力让温静涵完全离不开他了,一边无视温静涵冷淡的态度开口说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陈烈耍起宝来全无下限的嘴皮和脸皮功夫,饶是心态处于炸裂边缘的温静涵,都被他先认真后突然转折的胡话给弄得风中凌乱,想笑笑不出来,想哭哭不下去。
板着脸不理他吧?温静涵又架不住他时不时针对自己喜好甩的一个个“秘辛”,忍不住就放了注意力上去,甚至偶尔还想询问或者反驳。
如此一来,直到车子到了骊山别苑,温静涵都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这最难熬的一段路,就这么完了?而那些混乱的情绪也不知何时消散了不少。
看着嬉皮笑脸的把车钥匙递给一个不知为何脸色难看的黑色执事服小哥的陈烈,温静涵心里陡然流过一道暖流,这个家伙明明那么不正经……为什么总是能让人感到放松和温馨呢?
再难以压抑胸腔澎湃起来的感情,温静涵不顾周围还有诸多佣人在场,猛地踏前一步,握住了陈烈的手,提起来用双手包裹住放在自己胸前。
“陈烈——!”
她用一种带上了丝丝哭腔的声音喊道。
“嗯,我在呢静静。”
陈烈一愣,随即用温柔的声音和眼神回应着。
温静涵手上传过来的力道很大,陈烈看见了她眼眶里闪烁着的莹莹水光,她咬着牙,表情混乱,情绪十分激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