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付钱,走吧!”说着陆云站起身来,戴上青铜鬼面。
再次登上天苍青蜇马,紧了紧手中的马缰绳,二十五骑再向西行。
“那公子哥儿好大的场面。”酒肆中的众人议论道。
“可不是,身边带着的人就有二十多个。”
“修为还都看不透,应该是高手。”
“噔噔!”龙雀营韩晓带领百余铁骑走的大路,其余铁骑散开,缓缓的追上来护佑着陆云。
“这……。”店小二猛然失声。
“南陌刀,百臂弩?”
“南地铁骑!”
“那,那一位?”其中一人猛地睁大双眼。
“没错,应该是咱们南地的世子,平南王府的少王爷。”
“哈哈,我竟然招待过世子爷,这个牛皮可以吹一辈子。”店小二惊愕中醒悟,哈哈大笑了起来。
白马西进,铁骑随行,奔腾之间陆云已经望见了前方的山门。
“吁!”勒了勒手中的缰绳,座下天苍青蜇马放缓马蹄,缓缓的停下来。
正看到一老樵夫担着一担柴从小道走下来,口中颂道;
“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径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
收来成一担,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无些子争竞,时价平平。不会机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吴明刚想动身起前去问问,陆云摆了摆手阻止了他。高坐在天苍青蜇马上,仔细的聆听起来,末了开怀大笑道:“到了!”
陆云翻身下马,身后众人也翻身下马,走上前去道:“老伯,平南求道人来了。”
那老樵夫黑面脸,皱纹横刻,一身破袄大褂子,担一担柴,腰间挎着一把柴刀,双手农民揣一样放在袖筒中。
“随我上山。”那老樵夫点了点头,转身往山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