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贤弟乃聪慧之人,本相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刘倔的害怕已经很明显了,此时不但没有官威,连称呼也变了。
“相爷谬赞了!”邴吉见状心下欢喜,急忙拱手说道。
刘倔犹豫片刻,咬咬牙,终于放下傲慢的头,对邴吉拱手很有礼貌地说道:“老弟谦虚了,依老弟之言,刘某将如何?”
“放过老狱中每一个人!别让事态进一步恶化。”邴吉正色道。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刘倔点点头,之后向邴吉拱手行礼道,“多谢老弟提醒,本相不会再给牢中犯人麻烦,叫他们各自回牢房去吧。本相也应该就此离去。”
“多谢相爷手下留情,卑职代牢中犯人向丞相谢恩。”
“好说,本相便可回宫复命。”刘倔叹了叹气,之后说道。
那刘倔一走,皇甫同急忙上前感谢邴吉,他几乎是老泪横秋,跪下说道:“多谢廷尉大人出言相救,皇甫同代孙子感谢大人。”
“话可别这么说,本官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帮太子殿下。”邴吉看着孩子,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看得皇甫雨泽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这么看却让皇甫同有些吃惊,比之前刘倔瞪着皇甫雨泽要将雨泽带进皇宫都还令他惊恐,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口中急忙说道:“大人之言属下不懂。”
“别再装疯卖傻了,此处也无外人,皇甫老头,难道你真要隐瞒本官,不过你做事一向谨慎,太子将孙儿托付于你也算明智之举。”邴吉微微一笑,拍着皇甫同的肩膀说了这么一句,走出牢狱去了,留下一句话令皇甫同百思不解。
这邴吉是敌是友?他这么模糊不清的话究竟是何用意?我是否应该将真相告诉于他?皇甫同就呆在原地,他在深思着刚才邴吉的话语。
然而,邴吉也只是假装离去,他走到门后,悄悄地盯着皇甫同的一举一动,见皇甫同惊呆的样子,他脸上露出淡淡微笑,这才真正的离开了。
皇甫雨泽之前的行为真令人担忧,也令人钦佩,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胆识,面对身着铠甲手持兵器的士兵他毫无惧色,这种胆识已经超出了他这年纪的行为。
那些囚犯们用感激的眼光瞧着他,直到走进了自己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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