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姑娘还没心上人?”南宫玉珲急忙问。
“当然了!公子不信?”燕璧拘谨的看着南宫玉珲道。
南宫玉珲急忙摆手道:“小生当然相信,不过,这首诗的诗意就是讲爱情和思念亲人的,姑娘这么念起来,小生以为姑娘有感而发呢。”
“公子。”燕璧犹豫片刻道,“小女子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公子务必应允为好。”
“姑娘有话请讲,但说无妨!”南宫玉珲道。
“小生姑娘的称呼太别扭了,以后公子能不能别称呼自己为小生了,也别再称呼小女子为姑娘,就称呼我为……为璧儿好么?”
“璧儿?”南宫玉珲眼珠子转动几下,瞬间高兴地道,“那小生以后就称呼姑娘为璧儿了。”
“好!我也称呼你为珲哥如何?”燕璧将头扭到一旁,很不好意思地道。
“求之不得!”南宫玉珲激动地道,他也有些紧张,连端着的酒坛都在颤抖。
“珲哥!”燕璧轻轻唤了一声,微笑着道,“时候不早了,你我还是先回去吧。”
“好,璧儿!”南宫玉珲举起酒坛,仰头将酒喝光,然后站了起来。
燕璧伸手拉过南宫玉珲的手,两人一起飞身下得屋顶,各自回房休息。
“好紧张啊!”重新躺回床上,燕璧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心里七上八下,脸上发烫的温度还没减低。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仅仅萍水相逢,彼此都不了解,为何会有这般状况;说实在的,男人也见了不少,可是为何见到这南宫玉珲就会心跳加速,心神不宁?而且这种感觉又似乎那么甜蜜,这究竟是为何?”
燕璧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她在思考这个连她都觉得寻找不到答案的问题。
“好激动啊!”
她两手抓着被子,不时双脚一阵乱蹬,偶尔沉默不言,有时又自言自语,偶尔被子蒙头,有时又嘻嘻发笑。
“为何这般兴奋?”当她稍稍安静之时,她又在思考这个问题,她觉得好奇怪,更加不可思议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她睁眼到天亮。
天亮之后,南宫玉珲在外敲门,她又很兴奋地爬起床来,因为她认为她又可以看到南宫玉珲了。
梳洗一番之后,她做了一次深呼吸使自己内心平静下来,这才开门出去,在大厅里找到南宫玉珲。
这时候,大厅里已经坐了好些人,有的是打尖的,有的是昨晚在天香客栈住下的。南宫玉珲就坐在东面墙边窗下一张桌子,他早已要好了酒菜,两坛桂花酒,一只烧鸡,一碗乳鸽炖蘑菇,更大的便是那盘酱牛肉,那虽是盘子,其实跟锅差不多大,里面的牛肉装得满满的。
不过一顿早餐而已,他吃得了这么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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