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爸辩解道：“你懂什么，关键是那些年轻人，躺推车上还又哭又笑。哦！对了，声音超级大，我这八楼呢，还听到，好像在说什么球来的。”

“快乐气球！”秦思雨走了过来。

“对！没错，就是快乐气球。”肖爸一拍大腿。

段皓眼神微微一缩，如果自己没记错，当初剿灭火鸡老巢，黄毛那小子就是用钢瓶吸食快乐气球。

大家又谈了一会儿，留下肖斐照顾二老，段皓三人离开了医院。

当他们走到大门时，一辆宝马x6飞快停了过来，一名气势不凡的中年人推开车门，冲到后座拖出一名青年。

那青年又哭又笑，消瘦的脸颊尽是鼻涕眼泪等秽物，手舞足蹈胡言乱语。

“来人啊！医生呢！快来人！”

那中年人高呼不停，几名护工推着担架车飞奔过来，抬起那青年转身冲进医院。

“哎！三十五个了！”打扫卫生的老阿姨长叹一声。

“难道这青年也是因为吸食快乐气球？这快乐气球到底什么玩意，好像比毒品还厉害啊！”赵军哑然说道。

段皓冷冷一笑：“这东西其实就是笑气。”

周馥兰脸色一变：“一氧化二氮！”

段皓点点头，前世这东西主要流行在北美留学生，据说当年有不少富二代玩这东西玩到终身瘫痪，流传到国内好像是2016年年末。

‘现在才2004年，国内居然出现了这种东西，难道是因为我重生回来，改变了时光线？’坐在车上，段皓暗暗沉吟。

“铃铃铃……”段皓手机传来一阵铃声，他按下接听键。

“喂，可是段小友？”秦老的声音从听筒传了出来。

段皓微微一笑：“秦老，正是我。”

电话那头，秦老脸色一喜，连忙说道：“小友晚上有没空？这次老朽从京城回来，军方几名老朋友想请你吃顿饭。无奈他们受到职位限制，只能委托老朽代劳，让老朽在桌上替老兵们敬一杯酒，还望小友不要推辞啊。”

段皓闻言笑道：“秦老言重了，一张药方，无需如此。”

“哈哈，如果小友没意见，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晚上八点，君豪大酒店，老朽扫榻相迎。”秦老爽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