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马面咕噜咕噜的发出一串闷声，忘川听不懂，扭头问书生张，“他们怎么了？”

书生张瑟缩在忘川身后，虽然知道有忘川在牛头马面不会把他怎么样，可骨子里却还是害怕。

“他们应该是想要大人交出那些厉鬼。”

牛头马面听到书生张的话，一阵点头。

“我给你们了，你们就走？”忘川问道。她可不想等她把厉鬼给他们了，他们还赖在这里不走。

牛头马面齐齐点头。

忘川从怀里摸出铃铛正准备将厉鬼放出来，书生张拦住在忘川身边低声道：“大人，您过来，小的有话跟您说。”

“你要说什么？”忘川看着书生张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

书生张压低嗓子，“大人，这牛头马面在地府可是很有钱的，大人，如今他们有求于大人，我们又缺银子，我们可以从他们那里赚银子。”

这想法也是书生张刚才才想到的，实在是没法子，小大人每天都要吃很多，他们的银子已经不够用了，可如今又没有其他的法子，只能用这个法子了。

“可不是说阴间的银钱和凡间的不一样不是吗？他们是鬼差哪里来的银子？”忘川还记得先前书生张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