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然莞尔一笑,见他喜笑颜开,道“或许是今天的风把别的地方的天灯吹过来了吧。”。
“或许是吧!”。
梧鸣展颜痴于看风景,江泠然笑颜痴于看君颜。
坐在一旁的月初表示江泠然还是个很浪漫的假公子,居然施灵力点天灯来博梧鸣开心。
“尘愔哥哥,如果两年以后月初走了,你会在踏青节给月初寄莲灯或放天灯吗?”月初收回看风景的视线,笑问坐在一旁神情淡然的尘愔。
“不会!”。尘愔目光聚在月初的身上,语气十分肯定。
月初听到他决绝的回答,一阵肉疼。
“为什么啊!难道月初死了,尘愔哥哥就不会想月初吗?”月初一脸委屈,眼睛里使劲憋出点泪水花花,可怜兮兮地望着神情依旧淡然的尘愔。
“一起走!”。尘愔道。
月初一愣,一起走,他是要和她殉情?不,不,不,这不可能是他,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从来不开玩笑。
月初拉紧尘愔的衣袂,眼眶发红,急道“别,尘愔哥哥若是想随月初去,月初宁愿现在收回以身相许的承诺。”。
尘愔勾唇宠笑,将旁边快急哭的月初搂入怀中,轻声细语在她耳边喃喃道“想反悔啊,没有我一纸休书,你这一生都别想逃离我。”。
月初脸红,听这话,月初猛然觉得有种中了他圈套故意把她引到这一步的错觉。仔细想想,好像从与他第一次见面起,和他相处的很多时候,的确他对自己都是温柔中带着宠。
她是不是该厚着脸皮问一下?确实,她又作死地这么干了。
“尘愔哥哥,你是多久开始喜欢月初的啊!”。月初咬唇好奇笑望着他。
“回答了有奖赏吗?”尘愔挑眉,低头笑望着月初。
两张脸挨得如此近,近到月初只要稍稍抬头,便能吻上他的鼻子。
坐在一旁的戚双见他俩又开始亲热了,咽了下口水,淡定站起身来,自觉地走到另一边背对着他们坐着。
“有,回答了,月初高兴了,就给夫君宽衣解带,侍寝。”月初理了下胸前的长发,娇羞魅笑道。
尘愔指腹轻柔玩弄月初精致的小脸,笑道“小小年纪就用身体来交换,月初你告诉我,夫君会乐意吗?”。
月初不知廉耻答道“乐意。”。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别藏在被子里抹眼泪说为夫欺负你不懂温柔。”。
月初眼睛一亮,那管他刚才那句话的含义,期待他回答她多久喜欢她的。
“第一次见面。”尘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