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深山,荒殿后
“混蛋!你刚才说什么?你现在给我详细地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在大殿上,一个戴着金色棺材状面具的人勃然大怒,指着下面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弟子怒斥道。
“血主息怒。弟子奉血主之命在那醉仙镇外十里大山中藏下九九归一炼魂血阵,怎料那旗幡上的凶煞之气先是无故沸腾,接着天降怪雨,不知怎么的,那九九八十一面旗幡,居然,居然……面面带伤,每一面旗幡都出现了裂缝。”
当天发生的怪事,这名领头弟子到现在也摸不清缘由,只知道先是旗幡上有变,然后就是旱天巨雷之声,接着又是一阵怪雨,最后八十一面藏在深山中的炼魂血阵旗幡就成那样了。
金色面具人眉头紧蹙,看着手下拿上来的八十一面旗幡,面色凝重,想到了某种可能。“你先下去领罚,待我修补好了旗幡再行处置。”
手下尽皆退下,血主一把收了旗幡,依旧触动了机关,一阵轰隆声传来,大殿宝座后面露出了暗洞,一头钻了进去。
“血祖,这旗幡受损的事是在太过蹊跷,寻常雨水怎么会让如此宝贝受损?”血主有些小心地谨慎道。
黑暗中的人影并没有说话,只是手一招就收走了那八十一面旗幡,血主只看到黑暗中一阵让他惊心动魄的气息传来,随即便听到了那个让他经常提心吊胆地声音:“旗幡已经修好了,你带下去重新布置好,这次由你亲自出手,否则……”
“是,血祖。”
这个金色面具的血主刚退走,暗室里诡异的黑暗中渐渐露出一个人影来,只是全身全黑,似乎裹在一团黑气中。“炼魂血阵虽然算不得顶级阵法,倒也不至于伤损在一场蹊跷的大雨中。可这旗幡上却是没有丝毫那修道之人的气息,也不是什么道门佛门手段,难道这一切是天意?……”
不论血祖如何想依旧没有想出什么原因,那旗幡看起来就是正常地破损,但是他自己知道事情绝对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所以心下多了些提防之心,看来也动了一些心思的。
蝴蝶镇中的,蝴蝶客栈中,一身锦衣的辰震云子口地喝着一杯清茶,但是神情却是有些复杂,这凡俗的生活,他倒也过的惬意无比,当然一想到这蝴蝶谷的那份功法,他可就觉得这里的日子是天上一般。当年闭关悟法,没想到那沈天杰所施展的步法居然能够在脑海中留下那么深的印象,细细回想才看出些许端倪,为了找到这样功法,他不惜离开权力斗争的核心,从门派里来到这凡俗间行走天下。在同门师弟眼中,他这个大师兄是一个淡然无比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和那功夫比起来,门派里的权力斗争甚至寻常法宝,确实什么都算的。
“大师兄!”赵胡回来了。
“赵胡啊,你说这晴天霹雳的居然下起了大雨,端得有些奇怪。”辰震说道。
“呵呵,大师兄怕是多虑了,这天有不测风云,吾等修道之人更应该知晓才是。我还以为大师兄您怎么急着把招我来有什么急事呢。”赵胡说道。
辰震却是摇摇头,说道:“赵胡,你还是那样不思进取,整天流连忘返那些烟花之地。你现在是一个修道之人,怎么就那么离不开女色?整天就知道什么双修双修的,我看总有一天要把你自己给修进去了。何况那寻常烟柳之地,有什么值得你这么舍不得的?”
“大师兄,这人各有各的爱好,就比如大师兄你喜欢淡然飘逸的生活,而我就是喜欢玩弄女人的日子,那些烟柳之地的女人虽然比不得碧云宗的那些女仙子,可个个最擅长讨人欢心,我喝花酒您喝茶,各取其乐。”赵胡现在虽然有些忌惮这个大师兄,但他知道大师兄对自己还是不错的,他的阴险是对敌人的,对自己倒是不错,平日里两人也开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