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亲人,不一定要修什么道,成什么仙,那样地事情,云炎杉总觉得做起来少了些洒脱,多了些刻意。但是云炎杉却不介意让亲人过得好。过的高兴,过得幸福。自己修自己的长生道,亲人也过亲人的幸福人生。那不是最好的事情吗?
也许十几年的时间对于很多人来讲,也不过是一个睁眼闭眼的地时间差而已。但对于他来说,却是恍如隔世一般的感觉。整个下午的时间里。云炎杉摸着那已经变得陌生无比地锤子和榔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不是因为这种生活的远去,而是因为他地生命中与这些东西,已经再没了交集。因为这十几年来,摸惯了飞剑,如今再拿起这云家祖辈靠着吃饭的家什。已经从一种生存的本能,变成了追忆了吧。
直到太阳已经落山后,他们父子三人才从房间来出来。却见那炊烟如垂暮之云,父子三人相视而笑,真是难得今日如此高兴。
“母亲,嫂子我们今晚有些什么好吃的?”云炎杉开心地问道,整个下午地时间里,虽然再也让他找不回来那种凡人的感觉,但却让他深深地沉浸在那浓浓的亲情中,仿佛就是那岁月之声,也像是在在诉说着这个家的命运在他离开之后所发生的改变,却也诉说着这里不变的温情。
晚饭自然是极丰盛的,吃过了晚饭,一家人端着凳子坐在后院里,望着那稀朗的星空,云炎杉先是给父亲上了烟,沈秋灵又给母亲打扇,这才听着云炎杉讲起了自己这些年在外面的一些经历。
“当年,我跟着维诺他们却缥缈宗,我去了那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的那么一点点修为在哪里,也不过事一个天赋比较好的人而已。”云炎杉说道。
云炎宁问道:“弟弟,我以前没去过咋们云家镇县城,可后来去了以后,也发现那是一个神奇而又神秘的地方。”
云炎杉去摇摇头,说道:“这天地间的事情,犹如一个巨大的轱辘在碾压着岁月,如果说苍生早晚会被那轱辘压碎的话,那么,有一群人或许却能逃过这种苦难。”
云博远道:“老一辈人不过是行那商贾之事,我与你母亲做牛做马又有何不可?只须让你兄弟二人学有所长,将来上对得起苍穹先祖,下对得起赤脚百姓,那便是我二人唯一的念想。”
“爹,娘,孩儿定当争气。”云炎杉、云炎宁二人齐齐跪下。云炎杉起身说道:“孩儿从外面带回几样小吃之果实,专程带回来孝敬父亲、母亲,你们尝一尝,也算是孩儿一番心意了。”
说完,云炎杉就拿出了那枚朱果和得自虎啸峰的那只五千年何首乌,羊角洞的三只老黄精。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来着?我年轻时也是走南闯北运送石料,也走过不少地方,都未曾见过。”
看着瓷盘里放着的几样东西,云博远有些摸不到门道地说道。云赵氏正要伸手去拿,却被他打了一下手,道:“这东西金贵着呢,炎杉没说怎么吃,你个女人家动什么动。”
云炎杉也不禁苦笑,对于自己父亲这种传统的思维,他是无奈的,即便他能赤手空拳地对付一个敌人,甚至是一群敌人,可面对父亲身上那种最传统的民风,他也是颇为无力:“父亲,这个最小的是朱果,这个是五千年的何首乌,你看,都成人形了。还有这个,肉质肥大,好似长满疙瘩的好像生姜一般的东西便是老黄精。”
“呃?朱果倒是听过,好似那回听那说书先生说书,说是有什么那些武修得到了一枚……”
云博远说的当然是那些坊间传言,江湖之人偶得奇遇然后吞服灵药的传说,他哪里知道,这朱果即便是修道之人都只听说过,吃过的人全天下用手指都数的出来。
虽然这朱果远比传说中珍贵,唯一的原因是因为它生性喜火,尤其是先天南明之火,历来只长在朱雀家门口,除了彩儿这个被诱拐出来的小孩儿以外,这这个修真世界和凡间世界就再也没有第二只朱雀。朱家有女初长成,就和这云家爷俩给带走了,连朱果树也带走了,外人即便侥幸掉进巨渊之地不死,也休想再找到什么朱果。
“朱果……五千年的何首乌……拳头大的老黄精……”云炎宁是最激动的一个人,因为历来饱读诗书的他。对于那些杂史帙记特别感兴趣。这三样东西都是他在那些道家布道天下地一些经书里看来地。他何曾想过自己居然有亲眼看到的一天,更别说居然还能吃。这就是大哥口中说的带回来孝敬的小吃果儿?
云博远见大儿子这样,不由骂道:“你这畜生,有什么出息?一点吃的,就把你馋成这般,日后如何能够成为我云家的支柱?”
云炎宁却委屈的说道:“爹。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这,这几样东西,别说三样。就是任何一样也是千百年来的传说而已,远远不是你想象的什么武修之的奇遇,吃了这个,虽然不至于长生不老,但百病不侵,延年益寿、提高修为亦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