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场中一片寂静,众人有的看向白若冰,有的看向墨修,也有的看向艳荷,不知该做何反应了。
“艳荷,你够了!”墨修厉声到,周身肃杀之气再次骤起。
“闭嘴,艳荷!”艳夏风也知道女儿这回闯下大祸了,连忙站起来阻止。可艳荷却疯了一样还是不管不顾的继续道,“你敢说你的眼光不是从始至终一刻不停的追随着她?你敢说你不喜欢她?你敢说你们没有苟且之事?”艳荷指向白若冰。
“艳荷!”陈绿唯吼道,往场下走。
“死丫头!你给我闭嘴!”艳夏风也往场上冲去。
“你辱我师父!找死!”轻言从刚刚就已经在竭力忍耐了,此时更是忍无可忍,也提剑便冲过去。而墨修更是抬了断肠剑已经朝艳荷冲了过去。只是他们都还未曾到得近前,便感到有强劲的掌风袭来直奔艳荷而去,第一道掌风落在艳荷艳丽的脸颊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紧接着“砰”的一声闷响,又一道掌风落在她的心口处,于是刚刚还在演武场上的高声叫嚣的艳荷顷刻间便从众人头顶上越过,飞出老远,接连撞断了场边的两颗尺余来粗细的大树,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咳出一大口血,脸颊已经变形肿起老高,未曾发出任何声音便人事不省。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众人皆怔住了,场上一片安静,不过恐怕除了偃月和艳夏风没有人去心疼或者同情艳荷。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纯粹是她自己找的,换做是他人遭辱,也忍不得,更何况是白若冰!
偃月和艳夏风赶紧冲过去看艳荷。昏迷,筋脉被震断了七七八八、脏器也移位了,不将养个十年八年的别想痊愈。虽然如此,艳夏风仍然很庆幸,非但没有怪罪白若冰反而有些感激,他知道,艳荷今日确实是惹了大麻烦了,即便他在宠她,在护着她,也有他力所不能及之处。今日白若冰留了条命给艳荷,还未废去她的修为,已算是给足长生门和他艳夏风面子了。
陈绿唯赶忙来到白若冰面前施礼道:“孽徒信口雌黄、目无尊长,是在下管教无方,真是愧对先祖亦无颜面对各位,便先行回去了!在此谢过清寒上仙留她一命,定会严加管教,它日定会当面请罪。”
偃月自知理亏,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对着白若冰一拱手。艳夏风也抱着艳荷对着白若冰点头行礼道:“谢清寒上仙手下留情,夏风没管教好女儿,惭愧,惭愧!”
白若冰点头,声音冰冷道:“艳掌门,恕我直言,若还有下次,必不会在留情面!”
艳夏风又点头道:“谢上仙,谢上仙!”说罢便和长生门的人一起下山去了,一边走一边看着那让他疼在心尖上又恨的牙痒痒的艳荷,嘟囔道,“这作死的娃子,这作死的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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