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古在洗尘殿外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墨修。
“醒了啊!”
“是,师傅,劳师傅挂心了。”墨修施礼道。
“回去吧!”桓古拍了拍他的肩膀。
墨修并没有动,只是道:“我想问清楚。”
“聪明如你,何必在问。”
“我想听她说!”墨修有些执拗的道。
桓古没在说话,默默的走开了。
阳光透过枝叶、透过窗棂,斜斜的倾斜下来,只剩下斑驳的、星星点点的光辉。廊下的一丛牡丹开的正艳,引得不少蝴蝶在花间飞舞,煞是好看。白若冰坐在窗前,一半身子沐浴着阳光,一半却身子没入影中,仿佛是看的出了神,半晌才道:“他还等在外面么?”
“是的,师傅,他……好像伤的不轻。”轻言蹙眉,“他这回好像非见你不可……”
白若冰扶额,轻声的叹息:“唉,墨文没去么?”
“去了,但他还是无论怎么说也走,坚持要见你一面!而且……”
“而且什么?”
“墨文说不动他,现在正在门外跪着,想求您见墨修一面。”
白若冰抬头看看轻言,轻言一脸的心疼,担忧的看着门外。
“罢了,我便去见他,你们都退下吧!”
白若冰出来的时候,墨修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殿前,就好像刚来时那样,只是雪白的衣衫上透出一条条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