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怎的如此不解风情、两面三刀。狠心伤了一个如此爱慕你之人?”
“呵,师叔这话到让我不明白了,不是师叔来找我,让我想办法解去水谣师姐的咒么?如今事情办的差不多了,怎的师叔又怪罪我不解风情了?”江蓠顿了一下接着道,“师叔这是在说风凉话还是在窃喜呢?”
“帝君这是喝多了么?是说错话,用错词,还是真的就是反应慢了,亦或是感知都错乱了呢?竟然会用到‘窃喜’一词,敢问帝君你伤了圣女与我何干?”
“呵,也对,看来我真的是喝多了,师叔莫怪,感谢师叔的提醒,看来我真的要对飞霜好些,此事总归是我对不住她,要找个机会弥补的。”江蓠稍微垂了头,似在忏悔。
“何须找机会呢?”白若冰道,“圣女对你的心思路人皆知,帝君何不娶了她,她为魔后,你为魔君,如此一来,魔、妖一统,整个魔族听从帝君号令,从此天下太平,再无纷争。”
“嘶!”江蓠深吸了一口气,做恍然大悟状,道,“我如何没有想到呢,多亏师叔提醒,谢师叔指路,江蓠一定好好想想,如若成功,师叔则是对江蓠有大恩之人,届时一定请师叔前来,主持大婚!”
“一定!”白若冰的眸子透着幽光道,“届时一定送上大礼聊表心意,这里先敬帝君一杯,祝帝君马到成功,尽早抱得美人归!”
“谢师叔,借师叔吉言,来掌门师伯,我们共饮!”江蓠举杯。
半天没插上话,坐着冷板凳的季严终于找到了存在感,他并没有端起酒杯,而是扣上江蓠的手,轻轻的将他端起的酒杯也压了下来,“好了,冰儿,我看你才是喝多了,怎的说话如此口无遮拦。帝君也是,明知道冰儿说的话当不得真,却还是顺着她胡闹。”
“当真!”江蓠和白若冰难得异口同声的道。说完,两人都怔了一下,随即又都别开了脸。
“呃……好了,好了,”季严觉得这顿饭在吃下去,这两人弄不好就要打起来了,连忙道,“感谢帝君盛情款待,我师兄妹二人酒足饭饱。帝君今日也辛苦了,不如就此散了,咱们来日方长。”
“好,如此掌门师伯便早些休息,有什么需要便直接吩咐宫人去做,江蓠便不打扰了。”说着江蓠起身回寝宫去了。
“好了,冰儿,这几日忙碌的一直没有时间仔细听事情的经过,什么‘退而求其次的’你且说于我听听。”季严道。
原来,飞霜到的那一天,江蓠刚将飞霜送回寝宫,便来找桓古和白若冰,桓古的酒醒的差不多了,三人又坐在一起,或品茶或品泉。江蓠应该也喝了不少酒,因为白若冰嗅到那熟悉竹香味中掺杂了很多酒香,不知道是不是白若冰太敏感的原因,她甚至还能嗅到他的身上仿佛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