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我审美有问题,就是我的这个审美,才看上了你,才会让你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
“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让我带走宋阳。”
“好说,陪我喝几杯,我自诩有两样最厉害,一个是剑法,一个酒量。剑法比了好几次都未分出胜负,刚好今日有空,定要在酒量上与你见真章。”
“剑法你不服我还能理解,酒量你还不服?”
“说什么话,你可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酒量,我上次是让这你,这次哼哼……”
“我记得你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还有很多次都是这么说的。”
“你别管我怎么说,你是喝还是不喝吧,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喝,我就捏碎那宋阳的魂魄,让你白来一趟。”
江蓠知道这阎君任性的很,上来倔脾气,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你豁出去喝死,我还豁不出去埋么?来!”江蓠道。
“此言诧异,我已经死了!”阎君道。
整个阎罗殿也就是阎君的寝宫还能看,不在是片的血红,多了些淡雅的粉白色。
“喂,你要那宋阳做什么?”阎君问道。
“你把他给我就是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怎么,我堂堂一个阎君,问问你要我的魂魄做什么难道不应该?”
“怎么?拿身份压我?”江蓠挑眉,放下手中的酒碗,是的,阎君请江蓠喝酒用的是碗,不是杯。
“我到是想拿身份压你,你吃这套不?”阎君有些无奈的道。
“哼,”江蓠道,“你重新说。”
“好好,我重说。敢问帝君,您这是要那宋阳做什么呢?可否满足一下在下的好奇心?”
“那本君就发发善心。”
“谢帝君,请!”阎君举碗又和江蓠一起尽数喝下。
“平阳出了一个旱魃。”
“哦?旱魃,已经好久未曾听说了。”
“嗯,那旱魃冲天的怨气便是因宋阳而起。”
“哦,”阎君有些玩味的看着江蓠道,“不过平阳那地方应该不归帝君管吧。”
“自然,不过我在那里出生,不好置之不理。”
“呵呵,我怎么不知道我认识的帝君这么心软、善良、悲天悯人?”
“你直接说我多管闲事就好了,费那么多口舌做什么?”
“毕竟你是帝君么,面子还是要给你留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