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说帝君，你这里的东西我都喜欢怎么办？”

“那就都是你的呀。”江蓠想也不想直接道。

“我要是都弄走了，你会不会哭？”

“笑话，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白若冰撇撇嘴，斜眼看着他，“也不知道是谁，昨日哭的稀里哗啦的。”

江蓠的脸不容易的红了红，“不是还有句话叫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么。昨日我是真伤心了，日后不许在欺负我，我真会哭的。”

“你堂堂一个妖帝，也不怕人笑话。”

“你也说了，我是妖帝，谁要是敢笑话我，我就弄死他。左右我在他们眼中已经是个心狠手辣、枉顾伦常的恶妖了。”江蓠自嘲道。

“对了，那《烂柯谱》你是如何得来的。”

“呵呵，那棋谱么……”

江蓠将棋谱的事情仔细与白若冰说了。白若冰瞪了眼睛道：“你可真是缺德！你这么骗圣女，有一天她知道了，看她会不会饶了你！”

“那是我也不认识她，在说了，她不是魔族么，天生两立，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洞房那日，是如何把她弄回去的？”

“你还好意思说？”江蓠看着她，有把那日对飞霜说的话告诉了白若冰一遍。

白若冰撇撇嘴，看着江蓠，“你这口中是不是没有一句实话？”

“怎么会？”江蓠道，“我对你说的都是实话。”

“你这么对圣女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她那么喜欢你。”

“师叔，你这人真是奇怪，看着清冷的要命，实际心软的如同棉花一样，自己人心疼，妖族人心疼，现在连魔族人都心疼了么？”

“我也不是心疼，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怜而已。”

“我同她是不可能的，这点我已经跟她说过了，而且可怜之人也必有可恨之处，她在我身边安排的眼线也不少，这些眼线自然不全是为了盯着我喜欢谁，不喜欢谁的，更重要的还有我妖族大事。她是魔族圣女，我是妖族妖帝，便注定她对我的感情不会那么纯粹了。”江蓠叹了口气，“而且我不对她残忍，就要对不起你了。怎么办好？”江蓠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