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啊,是掉下去的。”江蓠试图蒙混过关。
“还想骗我,刚刚都说漏了。”
“哦,都过去了,你也不想想,你那时候对我那个态度,我敢说实话么?”
白若冰沉吟了一下才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日我先走了,我希望……”
“停!”江蓠打断了她,“别说什么让我好好活着的话,有我在,你不会有事,即便有万一,我也会陪着你,你不想我每日痛苦的活着吧。”
白若冰没有说话,这么沉重的话题她不该提起的,“对了,我记得雪姬说看过我的画像,后来就没有了。”
“是啊,做戏就要做的足一些的,说是忘记了,还留着你的这些画像有谁会信呢,不过我是绝对舍不得扔掉的,便把它们都收到了这里,随时来看。而且在这里你也符合它们的身份,对我来说,它们都是珍宝。一会儿,我帮你在绘一幅可好?”
白若冰点头。
“呵,那我这回可以照着你画了。”
江蓠不经意的一句话,让白若冰又有些动容,她习惯了接受,反而不会如何去对人好了,她会好好学,好好补偿这些年来她对他的亏欠。
“不过,你在这里。”江蓠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把你放在这里,这样随时我都可以见到你。”
宝库之行,白若冰可谓是满载而归。江蓠吩咐在牡丹从中放了一个躺椅,而白若冰就穿着身粉白的宫装,躺在躺椅上,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或羞涩或娇媚的侧卧。她摘了朵牡丹,一手枕于头下,一手举着牡丹,翘着二郎腿,轻轻的嗅着。这姿势让江蓠有些哭笑不得,华丽、端庄的宫装配上她这幅满不在乎的姿势,看似那么不搭,却又有说不出的和谐,真是……好吧,你长的美,你什么姿势都好看。江蓠就着这姿势,研磨、提笔。其实用不着如何观察,她的模样甚至是各种表情,都早已种在他的心中,熟练于他的笔尖。
阳光正好,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花香扑鼻,清风柔和,正适合小憩,而白若冰也是这么做的。不多时,一副美人牡丹图跃然纸上,江蓠在次抬头,便看到白若冰正在甜睡着,他笑了笑,满眼的宠溺。他轻轻点了红色,走到白若冰身边,就着躺椅的边缘坐了下来。感觉到他的接近,白若冰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睁开了美眸。
“画完了?”她问道。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