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知道他们是最忠诚之人,也相信他们最忠于自己。
同时,通过杖责熊阔海的事,刘辩惊奇的发现,他们将领之间很是抱团!
这一点,刘辩非常欣慰。
只是——
“孤知道熊阔海是有功之将,可犯错理应受罚,这是他应得的,你们也无需多言!”刘辩冷声道。
对于这句话,刘辩知道会寒了将士们的心,可他没办法,一切都是为了退敌。
“主公!”陈庆之再次祈求。
“主公!”哲别紧随其后。
“呜呜……”鲁智深已然双目泛红。
刘辩没有理会,反而只顾着低头用饭。
然而,不等三人起身离去,梅朵率先负气离去。
旋即,陈庆之、哲别扶起鲁智深,退出了厅堂。
……
未时。
鲁智深在哲别、陈庆之的搀扶下,来到熊阔海的住处。
不等推开房门,便听见熊阔海发出“哎呦、哎呦”的痛苦之声。
按理说,熊阔海是悍勇之将,对于这点皮肉之苦,还是能忍受的。
可是,对于此时熊阔海发出来的痛苦之声,显然被打得不轻!
很快,三人走进屋子,走到床榻边,只见熊阔海正趴在被子下。
熊阔海看见鲁智深不断抽-动的嘴角,以及赤红的双眼,当即紧咬牙根,攥紧双拳。
熊阔海一脸气愤地说:“大哥,孔老夫子说过,‘小杖则受,大杖则走’。
老子不伺候他刘辩了!你们若还当我是兄弟,就跟我走!”
话音未落,熊阔海的目光却落在陈庆之的脸上。
0218、夫子说
午后,未时。
吕布正因为“三姓家奴”的事,气的喝闷酒。
可是,吕布听到熊阔海被打的消息,直呼大快人心!
一旁的高顺,也跟着喜上眉梢。
然而,贾诩只是轻捋胡须,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若没有那弓弩手,熊阔海那厮,已被我当场刺死!”
旋即,吕布又说:“如今被刘辩那厮,当着三军的面杖责,想来都是大快人心啊,哈哈哈……”
笑声未落,吕布再度端起酒爵,仰头便喝,咕嘟咕嘟下肚,大呼:“痛快!!”
“温侯,如此一来,熊阔海那厮在军中失去威信,助长我军军威。”高顺向吕布拱手道:“不出数日,便可拿下坞堡!”
高顺早已在吕布面前失宠,加上奉命向南,试图绕过青泥关,直取潼关,却不料竟遇到徐达,结果狼狈撤退。
高顺清楚,眼下正是吕布用人之际,只好说些阿谀奉承之言。
高顺为人正直,不喜饮酒,更不善阿谀奉承,怎奈接连吃了败仗,只好低头以求万全。
吕布一边倒酒,一边冷声道:“本以为张辽会在此处,可惜竟不在!”
“温侯,等拿下坞堡,末将率军前去捉拿,务必砍下其首级!”高顺突然起身,向吕布拱手保证。
吕布端起酒爵,叹气道:“区区一个张辽,本侯倒没放在眼里,只是可惜了那五万大军,五万啊!”
吕布越想越觉得扎心,当即举起酒爵,仰头便喝。
这时,一脸沉着冷静的贾诩,看向饮酒的吕布,“温侯真的相信,熊阔海会被刘辩杖责?”
“莫非先生以为,刘辩那厮有意诓骗温侯?”高顺稍一愣神,看向贾诩,并向吕布拱手作揖。
吕布闻言,轻笑着看向贾诩,“先生此言何意?莫非刘辩那厮,当真在欺骗本侯?”
吕布说完,下意识的看向高顺,旋即,再度看向贾诩。
“自刘辩掌管荆州以来,颇富贤名,更是爱民如子。文和断定,熊阔海杖责一事,必定有假!”贾诩肯定地说。
文和,贾诩的字。
吕布闻言,正在思怵间,贾诩再度说道:“文和建议,近几日不易发兵,理应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