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喝懵逼的荀彧,看着刘辩离去的背影,满嘴醉话:“主公你放心、放一百个心,有你这句话,荀彧也不敢有事。可丑话说在前头,主公也要善待自己,还等着主公与夫人干那事……”
“文若你喝多了,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说!”张良满脸紧张的提醒。
“我、我没多,没多!那次荀彧不小心打搅主公干那事,主公还要剪了我,就是这个地方……”荀彧说着,指了指胯下,“主公,荀彧的还在,你不要有事,荀彧等着你来剪,哈哈哈……”
荀彧笑声未落,刘辩刚好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忽然,荀彧笑着笑着,扑进张良的怀里嚎啕大哭,嘴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张良面对荀彧的行为,瞬间愣住了。
虽然荀彧的话含糊不清,但是张良听得清楚,荀彧说“主公,我荀彧曾经不胜酒力,就是为了与您共饮,才悄悄学会饮酒,可我学会了,却要离开,荀彧不舍,不舍主公啊!”
……
徐达扶着刘辩没走出几步,便遇到梅朵,于是梅朵接过醉酒的刘辩,扶着走出住处。
刘辩临走前,还不忘对徐达说,荀彧真不是个爷们儿!在我老家,这就叫娘炮儿!!
徐达面对醉酒的刘辩不好说什么,只好点头答应,并附和他的话,“对,他就是个娘炮儿!!”
随后,刘辩说着满口醉话,被梅朵扶到住处。
很快,梅朵一脸气愤的将刘辩放在床榻上,为他褪去衣服,盖上被子,而后转身关门。
吱嘎……
清晰的关门声传进耳中。
刹那间,刘辩盖着的被子下,渐渐发出呜呜声。
只是关门,并未离去的梅朵,很是不解的轻手轻脚的凑近的床榻,却发现刘辩在哭。
刘辩哭了?
梅朵非常不解,于是再次凑近,轻轻拍了拍盖着被子的刘辩。
忽然,刘辩停止哭泣,紧-咬牙根控制心底的情绪。
显然,刘辩也没有喝多。
梅朵虽然不知道刘辩为什么哭,却不想问,反倒只想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彻底的发泄情绪。
不多时,褪去衣服的梅朵与刘辩盖着同一面被子,自刘辩身后将他拦腰抱住,“想哭就哭吧!”
顷刻间,刘辩没有再掩饰,反倒发出阵阵哭泣声。
梅朵面对痛哭的刘辩,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尽可能的去感受刘辩脆弱的内心。
刘辩重情义,算是弱点,才会不希望别人看见或者发现,以免成为敌人利用的工具。
渐渐的,两人进入梦乡。
次日清早。
睡梦中的梅朵,忽然发觉脸上有一丝痒,使她本能的自睡梦中醒来。
伴着睁开朦胧睡眼,梅朵忽然发现是刘辩,又趁着人家睡觉偷亲她的脸。
好讨厌!!!
不过,梅朵心底很是欢喜。
如此,梅朵不仅仅是对刘辩爱慕她感到欢喜,还因为刘辩走出昨夜的伤痛感到欢喜。
“坏蛋!大坏蛋!!不许偷亲我!!!”梅朵故作不快地说。
刘辩明白梅朵的想法,反倒凑上去,封住了她的嘴巴,深情的啃-咬与交-缠。
女人嘛,越是说不要,就越是想要。
不多时,起初小有抗拒的梅朵,这会儿已然随着刘辩的节奏,反客为主。
是的,反客为主。
饥渴久了,定要一次尝个够。
好在刘辩与梅朵之间仅是肢-体接触,并未触及敏-感雷区。
不消半盏茶,刘辩反倒难以忍受梅朵的似水柔情,试图越过雷池。
可是,梅朵身上有异香,刘辩唯恐越过雷池,导致不再散发提神醒脑的香气,只好强忍着作罢。
同时,刘辩因为梅朵身上香气的事,忽然想起龙树,以及先前张良所说的事,樊哙的诡异遭遇。
不成想,随着刘辩道出疑惑,满脸甜蜜的梅朵瞬间露出惊恐之色,满是结巴地问:“那、那个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