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茶后。
玄色劲装的刘辩与白色劲装的张玉兰,刚好出现在距离异族篝火十余丈外地方。
碍于各个篝火间距不一,人员数量也不尽相同,促使张玉兰很是头痛。
“主公!”张玉兰试图询问如何通过,却被刘辩瞬间搂住腰身。
可是,当刘辩正准备运起绝妙步法之际,忽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刘辩碍于一门心思都在通过阵法,加上篝火边的异族人员都在说话,促使刘辩忽略了其他动静。
此刻,刘辩通过肩膀上了的那只手,真切的感受到对方气力不足、呼吸不畅。
刘辩唯恐打草惊蛇,故而没有开口说话,并且用手指抓了抓张玉兰的腰-肢,示意她不要出声。
就这样,刘辩警惕十足的站着不动,张玉兰却面色羞红、小心脏恨不得跳到嗓子眼,丝毫不敢乱动。
“好哇,你们三个,竟然不带上我?”休屠耶看见刘辩的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眼中几欲喷火。
刘辩、张玉兰闻言,均是不由得愣神,均没有想到来人竟然是养伤的休屠耶!
“你为何会来?”刘辩冷眼看向面色不快的休屠耶,却没有放开张玉兰腰身的意思。
“再不来就出事了!”休屠耶说着,已然伸出手试图打落刘辩的手。
张玉兰闻言,加上看见休屠耶的举动,面色竟不由得更加羞红。
“若坏了本王的事,你明白后果!”
“你知道我的想法,若敢乱来,小心我……”不等休屠耶说完,他忽然愣住了,“怎、怎么不见了?人呢?”
当即,休屠耶看着面前逐渐淡化的虚影,不由得露出懵逼之色,且,本能的伸出手去触摸。
顷刻间,两道惊呼声传入休屠耶的耳中,促使他皱着眉头看去。
休屠耶是楼兰人,自然也听得懂龟兹人的语言。
方才两个龟兹人满是惊奇地说“哪来的风”“可能要刮风沙”。
旋即,休屠耶伴着满面疑惑凑了上去。
殊不知,入秋以来最大的风沙刚过去二十二天,距离下一次风沙还有八天时间,这时候怎么可能会有风?
不多时,休屠耶来到两个龟兹人面前,用对方的语言道出心中疑惑。
结果,对方竟说——真的有感觉到风,风中还有呼呼的感觉,很明显。
休屠耶闻言傻眼了。
眼下除去气温低,根本就没有风!!
难不成,这两个人见鬼了??
殊不知,就在休屠耶满面惊疑之际,搂着张玉兰腰-肢的刘辩,已然来到陇右郡治的关下。
碍于一直被主公近身搂着,张玉兰早已满面羞涩,脸蛋好似能够掐出-水来。
旋即,刘辩拍了拍张玉兰的肩膀,示意她在此等候片刻。
随后,刘辩一番助跑,踩着凹凸不平的混凝土城墙,攀上城头。
虽说城关之上的将士们眼中挨饿,但好在精神高度集中,不等刘辩双脚落地,便被手执火把、腰间悬挂战刀的骑兵士卒发现。
“什么人夜闯城关?”
顷刻间,随着一人发出呼喊,附近十余人纷纷凑上近前。
然而,很快便有骑兵认出刘辩的样貌,却仍旧不敢确认。
关上骑兵是吕布的旧部,曾交给高顺带领,而高顺为吕布挡枪而死,导致他的麾下骑兵尽数归刘辩所有。
随后,刘辩在由虎牢关转战冀州之时,将这些留在“大峪”的骑兵尽数交给马超带领。
最后,这些骑兵先后经历冀州之战、雁门之战,直至与马超参加收复凉州之战。
就在这时,一位身披盔甲、手提马刀的武将凑上近前,发问道:“汝是何人?”
侯选,河东人,使刀,武力值91。
“马超八健将之一的候选,因反叛马超、反而被杀!”刘辩心说。
“孟起何在?速速让他来见本王。”刘辩沉声道。
且不说候选的武力值只有91,他只不过是被马超征服的一方乱匪,没资格向刘辩问话。
速速让孟起来见本王?
装什么大尾巴狼,以为自己是谁啊!?
“好,很好!”候选当即暴怒,“老子正因关下这些家伙生一肚子火,刚好拿你出气!”
候选话音落下,举刀砍向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