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守城士卒差不多黑。”
当即,熊阔海缓缓抬头,望向府门之上悬挂的‘太守府’三个字。
即使江州天气炎热,祖大寿也不会凭借资历老,刻意为难士卒们站岗,那样只会是败坏主公的名声。
另外,守城士卒只是看了令牌,并没有多问,就连此间门口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
奇怪,太奇怪。
不消三息,熊阔海的目光落向护卫甲的脸上,“撞门!”
“将军,真撞啊?”护卫们虽然了解主将的性格,但倘若真撞,难免于理不合。
“啰嗦!”
熊阔海将腋下的两坛酒抛给身后护卫,并在两个护卫肩上夺下熟铜棍,三不并作两步,径直冲向府门。
砰!!!
临近府门,熊阔海一个足尖点地,猛然挥出熟铜棍。
不及眨眼间,重达数百斤的府门被砸穿一个磨盘大的窟窿。
几在同时,一众护卫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并且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然,随着府门被砸开,府内并没有走出一个人,反倒静悄悄。
“祖大寿,老伙计来看你了,不出来瞧瞧吗?”熊阔海面容阴沉,提着熟铜棍,夺门而入。
十八员护卫无不手握兵刃,紧随其后。
只是,府内一片黑暗,根本没有点燃一盏灯笼,若是没有天上幽柔的月光,怕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很快,就在两员护卫将酒坛放在门口,连忙取出火折子来到熊阔海身边时,庭院深处突然出现一盏大红灯笼。
红灯笼在漆黑的夜色中,反而显得异常诡异、妖冶,甚至令人毛骨悚然。
“堂堂太守府,岂会是这帮模样,想来必有蹊跷!”
“还用想?白-痴都知道有问题!”
“过来了,那、那个东西过来了!”
一众护卫面对眼下状况,开始猜测,并为自庭院深处出现的东西感到恐慌。
“好香……是个女人?”忽然,一个护卫嗅到空气中的香味,脸上不由得漾起享受之色。
然,熊阔海只是盯着逐渐靠近的大红灯笼。
0834、提着灯笼的女人
戚继光任命祖大寿、熊阔海做先锋,挥军南部四郡。
驻守朱提的杨延昭在等待熊阔海期间,反而遭遇敌军奇袭。
祖大寿得到消息后,并没有急着发兵,结果……凉了。
……
等到荀攸的戚继光,领兵两千,沿着中水顺江而下,第三天午后,抵达江阳。
然,抵达江阳的戚继光并没有发现异常,反而命人前往朱提通知杨延昭,熊阔海两日内必会抵达。
而后,戚继光、荀攸带领麾下沿河向东,直奔巴郡。
自从刘辩同意熊阔海陪在鲁智深的身边,熊阔海协助兄长夺下乌桓北边的平冈、白檀、柳城、昌黎四地,便极为不舍的返回汉中。
在这期间,熊阔海碍于无事可做,都快闲出病来了。
刚巧,得知副帅戚继光的消息,熊阔海万分兴奋,立即点齐兵马,沿着内水顺江而下,刚好在三天后夜幕降临十分,抵达巴郡郡治江州。
熊阔海不想打搅当地百姓,只想绕过江州,顺着长江向西直奔朱提。
然而,熊阔海与祖大寿是老相识,如果不见一面,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熊阔海留下五十士卒,让其他人先走,随后自会跟上。
熊阔海亲自抱着两坛好酒,选了二十位身形精悍之人充当护卫,趁着天黑进入江州城。
即使天黑城门关闭,可熊阔海有令牌,守城士卒敢不开门,揍他丫的!
结果,熊阔海一行畅通无阻,径直走向祖大寿的太守府。
“巴郡的天气就是炎热,刚刚那几个守城的士卒,瞧那面色,黑的吓人。”熊阔海迈着四方步走在前面,却不忘吐槽祖大寿的麾下,已经江州的天气。
“将军,小的也发现了,怕是长时间在阳光下暴晒所致。”护卫甲附和道。
“黑是黑了点,也可能是天黑的缘故吧!”护卫乙道出不同看法。
“管他的呢,反正又不是咱将军的人。”护卫丙道。
“不行,老子可得借助这个机会,好生挖苦他祖大寿一番,哈哈哈……”熊阔海一念及此,忍不住大笑。
护卫们紧随其后,深知自家将军的性格,也忍不住发出笑声。
实际熊阔海是个很稳重的人,只因无聊,快要憋出病来,所以才会想着法的逗乐。
片刻后。
熊阔海一行来到太守府,却不见府门外有人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