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木犀咋舌:“这也太惨了。”
顾清泽抹了把泪:“还有更惨的,后来我还遇到了一群野人。他们抢光了我的食物,我没得吃,就只能去偷。被抓住那就是一顿毒打啊。你说我惨不惨?”
“惨。”
“最惨的是,我还遇到了一个一起逃命的女人。她——她——”
言木犀顿时来了精神:“她有食物?”
顾清泽点了点头,嘴唇颤抖着,一脸委屈。
“于是你就出卖了自己的身体,换了顿饱饭?”
顾清泽竖起手指,颤声说道:“是五顿。”
言木犀再也忍不住了,拍着椅子笑出了声。她都不明白,就顾清泽这样,怎么会存活到现在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观众图个乐,就留他到了现在。
“我都这么惨了,你不过来抱抱我安慰一下么?”顾清泽张开了胳膊。
言木犀抬脚将他踢了回去:“去洗把澡。”
顾清泽撇了撇嘴,一脸委屈地准备去洗澡。可是走到半路,他忽然反应过来。洗澡这件事情,莫非他要接受宠幸地前奏?
他已经习惯了自言自语,于是一路上对着镜头嘀咕道:“你们说我要不要接受这潜规则呢?咱们都那么熟了,总觉得怪怪的。可是言姐姐长得是漂亮,被睡了也不亏是吧?”
言木犀起身出门透了口气,刚到门口,便收到了两封信。一封是邀请函,一封是求见的。
邀请函是张致恒发来的,邀请她明日去他的庄园一叙。言木犀瞥了一眼,将邀请函丢到一旁,对徐天道:“去回他,要见我,得亲自上门来。”
徐天领了命,言木犀又打开了那份求见信,是陆衍然发来的。
她转头问管家:“人在哪儿?”
“在前厅。”
她看了看时辰,到了晚饭时间了。于是她吩咐了下去:“晚饭准备得丰盛些,好好招待客人。”
管家领命下去着手准备。
言木犀思忖了片刻,回屋去打扮了一番,特意换了一条抹胸长裙。她现在积分多得吓人,买些名贵的珠宝也不在话下。
她戴上了一条珍珠项链,在镜子前照了照,这才不疾不徐去了前厅。陆衍然一早就候着了。
他站在大厅里,看着墙上的名画,耳边听到了脚步声。一转头,言木犀正拾级而下,长裙曳地,珍珠项链点缀在她白皙地脖颈间。
她总能有无数方法让他惊艳。
陆衍然走上前,向她伸出手。她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露出了一丝笑意。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