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舍予知道师菊香是担心自己的伤口,于是也离开了师菊香的办公室。
回到车里,余悠悠的大眼睛还闪亮闪亮的,“怎么没有休息?”
“本小姐天生丽质,哪里敢睡着,你挺健谈的,谈了这么久?”
“主要是一些工作汇报,今天有些事情拿不定主意,所以就请示一下!”
“你的直接领导应该是市公安局吧,你这是越级汇报!”
文舍予干咳了几声,“都是为了工作,就不要计较了!”
“你们是在酝酿大行动吧?”余悠悠的敏感度十分强烈。
文舍予没有说话,“你们以后有大行动的时候,不要忘记我,要不然,你下次再找我免谈!”余悠悠扔出了一句“这个可以有,不过我只有建议权!”
余悠悠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的手怎么样?”
“就是被匕首划了一下,问题不大,休息两天就好了,怎么这么关心我?不要心痛哥,哥只是为了工作!”文舍予现在觉得和余悠悠聊天挺有意思的,时不时的调戏一下,可以缓解气氛。
余悠悠白了文舍予一眼,“我是想为什么人家不把你这只手给剁掉!”
“不能吧,以后我要是搂着你跳舞的时候,只剩下一只手,多么不够劲!还是留着好!”
“哼,谁和你跳舞了?”余悠悠背过脸去,不再理会他。
把文舍予送到了医院,丢下一句,“记住今天说的话!”就走了。
文舍予纳闷了半天,“我今天说这么多话,都记得住吗!”管他呢,睡觉吧!
到了市政法委,余悠悠停下了车,“你去吧,我在车里等你!”
“你不和我一起上去?这里黑灯瞎火的,小心遇到色狼!”
“你不说干瘦干瘦,男人没兴趣吗?你去吧,办完了事情,直接到车里啦,本小姐睡一个美容觉。”
文舍予没有办法,一个人来动了师菊香的办公室,整个一层楼,只有这间办公室亮着灯,文舍予推门进去,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师菊香就已经站了起来,“你的手怎么了?你受伤了?”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文舍予的心里一股暖流涌过,“没事,小伤而已!就是擦破了点皮!”
“我看看!”师菊香却显得十分细致,帮文舍予打开了纱布。
文舍予不好拒绝,“师书记,真的没事,已经在医院处理了!”
“你怎么这么不懂爱护自己,这么重的伤口,伤及了筋骨,你还瞎跑什么?傅有为是怎么搞的?”师菊香很明显有些心痛文舍予。
“与傅局无关,他是要我住院的,只不过我想着有事情着急向您汇报,所以自己就偷偷来了!”
“谁开的车?”
“我临时找了一个朋友开车过来的。”
“哦,你那个朋友呢?怎么不上来坐坐?”
“他估计是看我有事情的样子,所以就不上来了,这个政法委的名头还是很吓人呢!”文舍予笑道。
“怎么没有把你吓住啊?”师菊香也噗嗤一下,只有文舍予交流的时候,才能有一种轻松。
“我这不是有您撑腰吗!”
师菊香的手一抖,捏了一下文舍予的伤口,文舍予立即钻心地痛,嘴都痛歪了。师菊香嗔了他一眼,“看你净瞎说!”然后又轻手轻脚地帮文舍予包扎起来,“说吧,什么事,这么着急?”
“你这不是要去京城开会吗?我就担心不是当面说说不清楚,所以就赶来了。”文舍予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告诉了师菊香,最重要的是究竟谁要绑架柏雪?以及柏承乾与杜文博这么大的企业老板又为什么忍气吞声不举报他们,还有就是林建军躲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