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堂堂一个副省长，我关心他的死活干什么！”蒋百良的语气充满了威严。

文舍予拍了一下手掌，“对啊，他是一个臭流氓，您是一个副省长，您那么关心他干什么？这是我所关心的。”

“谁说我关心他了，”蒋百良怒道，“文舍予，你不要对我搞这些诱供等手段，你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没有证据，我就走了，我现在还是江南省副省长，还没有被免职！”蒋百良再也忍不住了，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文舍予站在蒋百良的面前，直视他的眼睛，很快蒋百良就低下了头，“一个人需要隐藏多少秘密?，才能巧妙地度过一生，这佛光闪闪的高原，三步两步便是天堂，却仍有那么多人，因心事过重，而走不动。”文舍予轻轻地念道。

“你，你搞什么名堂？”

“这是仓央嘉措说的，心事过重，就会走不动，到不了天堂！蒋副省长，我一直在给予你机会，你难道真的以为韩保国书记糊涂了，我们瞎胡闹了，没有证据敢请你这个副省长来？我实话告诉你，龙强在我们的手里，江洪山也已经招供了！”文舍予拿出一叠材料放在了蒋百良的面前。

蒋百良浑身一阵颤抖，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想不到江洪山会这么快就背叛了自己，自己都没有来得及有一丝的准备。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看着办吧！”蒋百良把手放在桌子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蒋副省长，今天我们把你请过来来不只是要您在这里说这样的一句话的，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对于您而言，我十分坦率地告诉您，您说与不说，意义已经不太大，但是对于这个案件而言，您说与不说却是很关键的。”文舍予倒是没有想到蒋百良明知道自己的事情之后，居然还会不说。

戴安娜在旁边使了个眼色给文舍予，示意有话要对他说。

文舍予跟着戴安娜走了出来，“我认为他的内心里存在着最后的一丝尊严，那就是认为不说就是尊严，我的意思是不是等一等，缓一缓，在他的心里也许逼得越急，那块东西约坚硬。”

文舍予看了看戴安娜，“你认为他会有一些新的东西说出来嘛？”

“韩书记，我是蒋百良！”蒋百良恭敬地答道，韩保国过来的时间不长，但是做事情雷厉风行，首先就是整顿机关的拖沓作风，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韩保国就是从省委、省政府的机关作风开始整顿，并且连续查处了几件事情，几个月的时间里，机关的作风已经为之一振，让很多人对韩保国有些敬畏，对其交办的事情已经及时保质给予回复。

“百良啊，我想找你谈一下全省的经济发展，马上要召开全省经济经济工作会议了，新一轮的经济规划怎么定这是关系全省的一件大事，我们先聊聊？”

“韩书记，我立即过来！”蒋百良答应一声，赶紧过去，已经暂时顾不得江洪山的事情了。

江南省委、省政府距离不远，蒋百良很快就到了韩保国的办公室，韩保国的秘书邱正海把他带到了韩保国的办公室。

韩书记！

蒋百良赶紧迎了上去，眼睛一瞥，韩保国的办公室里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不由愣了一下，韩保国也站了起来，握住了蒋百良的手，“百良啊，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新上任的沙城市公安局代理局长文舍予，这个是他们局面的戴安娜！”

蒋百良一听到文舍予的名字，脑袋立即“轰”的一声，就站在了哪里，一动不动，文舍予这个时候，也站了起来，“蒋副省长，我们聊聊吧！”

蒋百良这才反应过来，“文局长，你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

文舍予笑了笑，“我们的确有事情要请教蒋副省长，要麻烦蒋副省长跟我们走一趟！”

蒋百良看了看韩保国，韩保国朝他点了点头，这个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

蒋百良面如死灰，低下了头，文舍予带着蒋百良，上了车，走了。

邱正海来到韩保国的身边，“韩书记，这？”

韩保国看了邱正海一眼，邱正海的心里一懔，赶紧就低下头，退了出去。

蒋百良在车里一言不发，到了地方，蒋百良坐了下来，文舍予递上了一杯茶，蒋百良看了文舍予一眼，“请给我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