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收了工，我们三个买了两斤清酒，又把分给我们三个的剩菜，合在一起，一同来到大牛家。牛奶奶在我们下午临走的时候，就说了晚上给我们做好吃的。

把酒菜摆好，跟牛奶奶商量了一下，准备去找左大爷。

“唉，你们非得跟他学武？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牛奶奶叹了口气。

“奶奶，有个人跟我说过，武力不应该用在别的地方，应该用在守护上，我们学些武功，也能保护你们，保护……家人。”说家人的时候，我有些迟疑，因为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有家人。

“他呀，不是好人。”牛奶奶肯定的说。

“您怎么知道？”我有些疑惑。

“你们好好看看他的脸上。”牛奶奶提示了我们，左大爷额头上确实有两个字，不过我们也不认识呀。

“哦，对，是有字，看来以前左师傅犯过大罪。”小张哥恍然道。

“犯罪就刺脸？”我有些不理解，在草原上有些人就把图腾刺在身上，刺在脸上的也不在少数。看来关外和中原在一些事情上的看法，差异很大。

“对呀，我听说他年轻的时候，是个强盗头子，做过很多坏事，跟这样的人来往，你们也会学坏的。”牛奶奶忧心忡忡的说道。

“奶奶你放心，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我们都懂，我们只跟他学武功，绝对不可能学坏。”小张哥安慰着牛奶奶。

“真的？”

“真的！”

“那你们可帮我看着点大牛这个傻小子。”直到我们跟牛奶奶再三保证，她才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