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剑气乱飞,火星子乱溅,那大帝剑法玄奥异常,利害非凡,玄清主斗他,其余兵器打来,只是稍稍理会。玄清左右招架,见势头差不多了,心中定计,又斗了几个会合。
猛的逼开几人,将衣袖一抖,那袖,迎着风,刷的前来,变得巨大,连人带兵,全部被拿去,强似真武大帝,也未幸免。
他会周天一百零八般变化,神通广大,法力无边,这袖里乾坤的神通,如今使来,得心应手,比起以前,还要利害百倍。
一时间,依旧是风平浪静,玄清心中笑,收了宝剑,朝上稽首。口称:“陛下圣明,贫道无礼之处,还望莫怪。”
说完,又将衣袖轻轻一抖,放出一干人,站立一旁。那些人一出来,一个个瘫软无力,跌坐地上,兵器都掉了。猛见玉帝,面色有些不好,连忙又取出葫芦,倒出几粒九转如意金丹,与其服下,果然,不一会,就又生龙活虎般,却也不出手。
玉帝高高在上,面色严肃,心中却喜。说道:“下界道人,初上天界,不懂礼数,情有可原,炼魔有功,有那济世之心,就不计较,只下不为例。”
一干人这才退至班中,哪吒在旁边也是笑嘻嘻的,猛又看见他老子瞪了他一眼,吓得连忙低头,
李靖本事平平,但是手中三十三层玲珑塔利害。
乃是哪吒幼年,打杀龙子,被东海龙王上告天庭,被李靖逼得,剔肉还骨,虽被其师,清微教主太乙真人,用莲花复生,但心中怒气冲天,要去打杀李靖,正好被阐教诸多金仙撮合,这塔乃是燃灯亲传,专门克制哪吒,所以见了他老子,就跟个避猫鼠样,不敢怒不敢言。
玄清知道,这场戏却是过去了,心中不由松了口气,思付道:“这些天神,看似威武,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并不是太过利害,那真武大帝,还勉强够看,难怪经常有妖王,魔头上天来搅扰,不是偷蟠桃,就是盗取天书。”
这些倒不怎么在意,只是那玉帝,高深莫测,就是他用天眼,也不看透彻。是以将戏,演得恰到好处,既不得罪人,也不扫玉帝面子,又显示了手段,一举三得,最好不过。
只是他看见,那托塔李天王,见自己有些不爽,歪眼倒眼的看他,只是好笑,也不管他,老神在在的立在下方。
就听玉帝果断道:“即是人才,岂有不按才施展之理?可韩司,可查勘诸天,还有和空闲职位。”
玄清正要说话,想要拒绝。班中闪出一仙官,白衣玉冠,手持玉板,回奏道:“启陛下,天界群星列宿,各宫各殿,各司各府,俱都不缺职位,只蟠桃园无正堂管事。”
“陛下,玄清真人,道行通玄,法力广大,臣建议,因才放职。陛下正是用人之际,万望三思。”太白金星连忙建议道。
“金星老儿,无论是谁,在朝为官,皆是由卑到尊,怎么到他,偏偏就一步登高?”那李靖不岔道。哪吒面无表情,心中却是鄙视。
“天王所言,虽然不错,但如今诸多妖王,魔头都不敬上天,视天条地规,为无物,长此下去,世界岂不乱矣?此乃非常时机,自然非常对待。”
太白金星说完,又朝玉帝连连分说。玄清听得明白,暗道:“看这情形,玉帝是要拿我当枪使啊!莫非这三人,又在唱戏了?却是歹毒。”
心头连连思量,一个不慎,几人居然又在演戏,看来天庭威严失去不少,人虽势众,天兵数千万,但并未有那出类拔萃的大高手。现在是急于拉拢诸多高手。想到这里,估计怕是要搅在这水里了。
玉帝沉默会,大开金口:“玄清真人,法力无边,炼魔有功,维护天条地规,使得一方安宁,正合道理。封为四方济世大帝君,位于四帝之下,五老之上,从此再接再厉,维护三界安宁,维护天庭声威。”
此言一出,众人虽然知道,赏赐不小,但还是如此之大,异常羡慕,真可谓是一步临天。
玉帝又命工建司于蟠桃园左边,起一座济世府,又调派数十位仙使,力士,童子早晚服侍,又赐玉液百坛,琼浆百坛,明珠百粒。
吩咐神道司,记录在册,绘出玄清画像,真个是,仙符在箓,仙名有籍,又吩咐四大天师,昭告三界。
果然,就连玄清自己都一惊,这么大的官,恐怕是过了头吧?那太白金星在一旁,连忙使眼色,心中明白,不好让这老头为难,又见玉帝态度强硬,不好拒绝,只得谢恩。
事毕。仙官宣布退朝,玉帝起架往后殿而去。满朝文武,有序散去,或是架云,或是架车。或是踩飞剑,或是骑坐骑,或是值班,或是访友,各有路途。
正是:
若非老魔盗蟠桃,怀抱不良放欺心
怎有真人进天府,官拜帝君入玉豪
事业从此五云开,因果从此绕身缠
善恶福祸皆有定,莫问是非并安然
不知后事该如何,还听下回再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