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不需要太多,到时我与道兄分解。”那明镜道人说完,就与水镜道人一起起身。
那李忠就听了言语,只点了三千兵马。上了花豹,提了长戟,连同两位道人。几队士兵,持刀悬剑,锁子铠甲,旌旗纷飞,精神抖擞。一声炮响,出了辕门。
来到阵上,双方对持,果见天竺国数百万兵马,气势汹汹,持了大刀,穿了铁甲,擂鼓宣天,黄旗招展,烟尘滚滚,满脸杀气。
“尔等胡人,不安守本分,却来自讨死路,怨不得本帅。”李忠见了对方将领,就是一顿大骂,心中怒气冲冲。虽然失了法宝,但如今他有师长辈压阵,自然不怕。
“我把你这大言不惭的,做了缩头乌龟,却来卖弄,孙子不要走,吃我两刀。”天竺大将,依旧是纵马持两口弯刀,杀了上来。后面士兵压阵,喊声震天,气势如虹。
李忠不动,突然旁边有水镜道人,骑了黑虎,手持一口飞剑,迎了上去。与那天竺大将交手,虎马交错间,只两回合,就把天竺大将手中兵器削断。那天竺大将正要用法宝,就被水镜道人,施展个落马术。喝道:“那西方孽障,还不落马,更待何时?”
仿佛滚雷一般,凭空炸响。当时那天竺大将就昏昏沉沉,三魂七魄都不能自己,不由自主的落下马去。摔倒尘埃,再也不醒人事。水镜道人赶将上去,就是一剑,削了脑袋。回阵营命兵甲挂于辕门之上。又掉下个金铃铛,嗖的一声朝西边飞去,快得人来不及。
对方天竺兵马一见,士气低落,连忙收兵,再也不敢对战。只是被明镜道人赶上,取出个葫芦,抓出一把毒丹撒在那天竺军中。
刚回到西梁关,不一会,那数百万兵马,就中了剧毒,到处传染别人,不出半日,那整个西梁关之内,都受了病毒。全身长烂疮,又疼又痒,越痒越抓,越抓越痒,鲜血伴着脓液,又一时死不掉,受尽了折磨。暂且不提。
两界关。
李忠见天竺兵马退走,也收了兵马,回到辕门,心中连连大喜。入了帐连忙大办荤酒款待两位道人。
“那天竺兵马,中了贫道毒丹,料定此时,早已经传遍西梁关,不出三日,就会全身腐烂而死,如今再也无力再战,当可保两界关太平了。”那明镜道人喝了一口酒,不由说道。
“道兄的毒丹正适合这等,却是大用,如今解了两界关危难,道兄外功不小。”水镜道人也笑道。
“两位师叔,那是什么毒这等利害?”李忠听的满意,也喝了口酒,不由好奇问道。
“此乃百蛇病毒丹,为贫道取百种毒蛇之液,调配成丹,无色无味,极为霸道。若无解药,三日必死。”明镜道人说道。
“如此最好,只是一件,万一那天竺国又来犯该如何?”李忠虽然满意,还是有些担心。
“无妨,我等正要修外功,可多待些时日,不怕他来,来多少灭多少,我等外功还嫌少呢。”水镜道人不由笑着说道。
果然,那李忠一听,心中不由大喜。心中再无顾及,只是一味的劝酒。又时时招待两道人,且又吃血食,尽被他们受用,不提。
正是:
天竺兵马来相犯,刀剑乱舞两界关
遁甲宗传妙术高,百蛇病毒为异方
受尽折磨难相看,始知邪正果偏全
预知后事皆如何,还听下回再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