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听得是异常烦躁,就连两位大魔王,连同玄清并十二祖巫,都听得耳刮子嗡嗡乱响。
大圣听不下去,心中暴跳如雷,七窍仿佛都在生烟,一面举棒乱打,就忍不住要大骂回去,猛一抬头,就见那两位童子,泥丸顶上,各托着一件法宝,放出光华,底朝着天,口子朝着下,斜斜对着自己,心中不由一突。
“紫金红葫芦,羊脂玉净瓶,怎么又是这两件法宝?却是不能答应他,否则就要着道,这个太上老君真是无耻啊,偏偏就做些这种无耻的法宝。”
原来,那紫金红葫芦,乃是鸿蒙初劈时,在一根仙藤上采摘下来的,用于装金丹用,养就灵气,被老君留至如今。
那羊脂玉净瓶,也是鸿蒙开劈时,一块仙玉制作而成,被老君用于盛水用,受了灵气的滋养,也是灵性非常,留到如今都未丢弃。
猴子自然认得这两件法器,知道乃是太上老君亲炼,不仅利害非凡,还有一个非常无耻的祸害。
那就是持此二宝之人,按照口诀,将宝祭起,口子对着敌人,只要喊一声,如果对方稍稍一应,无论真名还是假名,都得被瞬间吸进去。
再将口盖上,贴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奉持的帖子,一时三刻,任你是千多位金仙佛祖,俱要化为脓血,这两宝贝,法力广大异常,非常灵妙,百试百灵。
猴子当年就吃过这亏,因这两童子年幼,但还是逃过一劫,如今却是不同往日了,再被童子使将出来,却是火气难消,偏偏只得被骂,不能还一丝的口,不然就要落个凄惨的下场。
听见两童子大骂连连,嘴上只是不语,心中却是将那太上老君都给大骂无数次了,恨不得将老君打死,但却不敢说半分言语。
那金角童子,银角童子,越骂越发的爽快,一面左右乱砍,见那猴子真个不敢答应,索性是又朝着两位大魔王乱骂。
“你们这两个土咀,迟早也要遭瘟,全身烂死,嘴巴流脓,叫你们一声,你们敢答应?”
那银角童子,见金角童子骂的飞起,也朝着波旬大魔王,鬼母大魔王,骂个不停。
听得是异常烦躁,玄清在旁边听得是一愣一愣的,那十二祖巫都受了影响,暴躁异常,出手也越发凶狠,这两童子口才又好,骂人又非常快速,一句接一句。
“这两人恐怕有些来历,那猢狲居然就不敢搭话,恐怕祸害不小。”
当时,大魔王波旬,大魔王鬼母,只是轻轻一个对视,就知道心意,亿万年的经验,自然是多少知道轻重,又见猴子都不敢搭话,又见那两个瓶口朝着自己两人,越发知道不好自然当哑巴。
手中却不慢,波旬持了两口弯刀朝着,两位童子就是乱削,那两位童子也有些武艺,法力虽然比不得场中诸人,但却法宝实在太多了,又是全力支持,增加了太多法力,自然不会遭那毒手。
玄清看得分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两位童子,却跟这几人都有怨恨,也心中估摸着,怕一时还是难以见胜负。
那大圣听得火冒三千丈,也弃了玄清和两位大魔王,专门打两位童子。
举棒乱砸间,那金角童子却用七星大剑挡住,黄龙张牙舞爪间,又被乾坤图所化的光衣挡住,根本伤害不得对方。
猴子就要再使用厉害法宝,又猛见金角童子,一手持了一个白森森的圈子,光华闪动间,股股白气放出,将童子都给护住,心中却是大惊,就不敢用其他法宝前去攻打。
他却是认得,这是金刚镯,乃是老子西出函谷关,化胡为佛所成之器,比起顶级先天灵宝还要利害,直追先天三大至宝,任你是何种兵器,法宝,各种天地元素,都能被套走,也近不得身,是以不敢使用法宝打出去,否则定收不回来了。
又见那银角童子全身也是宝光乱闪,知道都是法宝护身,难以打倒。
大圣只是头顶人参果树,身缠天地胎膜,手中举棒乱打,听见童子骂,心头是越发暴躁,比起几日前,还要难受,就是倾尽东海之水,恐怕都难以安抚。
那两大魔王,也是暴躁,也朝两童子杀去,威势虽猛,却近不得那童子之身,依旧是杀成一团。
“这最近出现的先天灵宝实在太多了,各种利害法宝,都自出现,看来是恩怨难以善了,我却是也不好抽身了,除非再等些年头,将祖巫恢复,那时就再也不怕谁了。”
玄清心中也是连连思量,自然知道轻重,又见那大圣连同两大魔王围攻两位童子,却是知道不好,好不容易有人来做帮手,自然是双方要扶持照顾一下。
“你们三个妖魔,难免伏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