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就是明知玄清法力大的吓人,还是要去纠缠,认不清自我,只能沉沦,不能自拔。
当下又道:“大巫赶来,那玄清终究是盘古真身,恐怕有所感应。这大巫我看还是不要去拉拢为妙,搞不好还是敌人,我等也不好单独行动。”
鲲鹏妖师烦躁道:“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冥河教祖道:“还需要使些阴手,等玄清道人离开山门,再直接去攻打烟雾山脉。”
鲲鹏妖师道:“什么阴手,保障可大否?”
冥河教祖不言语,只是从衣袖中取出一杆血红的小幡,七寸来大,满身魔纹,和七盏漆黑的油灯,大如海碗,信子也是漆黑。又将小幡和油灯递给大魔王波旬,教其速速行事。
大魔王心中大惊:“教祖是真要下死手了,这血煞幡乃是我魔道重宝,自以秘法祭炼而成,就从未用过,不想今天却是要开头筹了。”
大魔王接过血煞幡,和七盏油灯,径直在旁边一处高台上。将幡立起,用手一指,那幡面凭空荡起波纹,仿佛活了过来。
又将七盏灯碗摆在幡下,列成一排。又用手一指,那幡中世界滴落出点点粘稠的鲜血,正好被灯碗接住,不一会就都满了。
正等这时候,大魔王又取出一片血符,符面书着玄清道人的名字,用手一指,那血符就贴住那幡面,也不见流血水了。
又点燃那七盏血油漆黑灯碗,信子一燃烧,冒出绿色的火焰,阴气森森的,碗上居然现出了花纹,组成一起,居然就是玄清道人的模样。
那幡面被血符贴住,越发的灵活,越发的深幽,那血符都落进幡中世界,那灯碗信子突突直往上冒,绿色的火光,漆黑的烟雾,结成一团,就是玄清身形。那血幡拉扯不停,就要吃玄清。
大魔王手中结印,念动血煞咒语,不一时还要朝那血煞幡连连大拜,口中不时还大呼曰:“请宝贝享用血食!”
那血煞幡得大魔王连拜,越发的阴森,修罗殿都是一股凉气,就连鲲鹏妖师都感觉背后冷嗖嗖的,仿佛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大魔王波旬连拜了七回,这才收工,那血煞幡只是要吞吃那玄清身形,下面的灯火都在四面乱晃,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一般。
冥河教祖道:“有我这血煞幡拜他一点真灵以及元神,自然是更为妥当些。只需要三十六日时间,直到正午时,这玄清身形就要被吃。何怕他元神百炼,真灵凝聚,也少不得要泯灭。”
妖师大喜道:“如此却是更好,那玄清小儿非常贪心,盘古真身,混沌宝钟,他都想霸占,却是绝我等后路,合该此獠身化齑粉。”
冥河教祖道:“此时我先不动,只等玄清道人自己动身,到时就一举出手。”
鲲鹏妖师点头,两人就一直商量事情。冥河教祖突然又道:“你那两对头你打算如何?”
鲲鹏妖师阴森道:“数亿多年以前,那镇元子与那孙悟空结拜成兄弟,抱上佛门大腿,我却是奈何不得。不过那红云老祖却是孤家寡人一个,只是最近些年隐藏不出,想必是在炼什么利害法宝,想来对付我,我岂能怕他。”
原来混沌未开之际,镇元大仙,红云老祖,鲲鹏妖师,以及其他同班学生,多有不安分,性情不合,经常在混沌虚空打架。妖师当年与那镇元大仙,红云老祖都有怨恨。
妖师道:“此事先不提他,迟早要他们好看。”
当下两人只是商量事情,谋划着要如何去祸害玄清不提。
济世府中,玄清正在吩咐弟子事情,又让他们都好生在洞府修炼。正要起身,就毫无预兆,凭空打个冷颤,元神都有些迷糊,不明不白,稍时片刻,只是一晃就恢复正常。
心中暗道:“我修成盘古真身,元神百炼,真灵空明,成仙已久,百病不生,法力无边,怎么凭空就起冷颤,多半是那乌巢禅师在害我。”
面色不定,只是眼睛看向远方,又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上清神符,这才又放心不少。又收拾心神,坐定蒲团。
过得十数日,玄清突然起身,吩咐童子看守好门户,自己纵起云头径直往三十三天外而去,速度非常快,宛若电光一般,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却说西牛贺洲浮屠山鸟窝中,乌巢禅师闭目端坐,正在演算天机,双手掐算不停。突然停下动作,睁开眼来,心中暗道:“正等这时候。”
连忙提过花篮,取出一副书稿,翻开观看不停,其中记载了钉头七箭的异术,他按照书中所记载方法,连忙行事。
在鸟窝中立一台,取过提前结好的草人,草人身上书玄清姓名,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脚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
又取过六魂幡,将其立在一旁。此幡有六条幡尾,飘飘荡荡,其中有两条书玄清道人,鲲鹏妖师之姓名,早晚也用符印祭拜。